男人们浑浊的气息将我包围,我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意识到了危险。
“走开,放开我。”
手臂被男人们铁钳一般的大掌攥着,我拼命挣扎,但浑身虚软无力,反而更加挑起了男人们的兴致。
他们脸上的淫笑令人作呕,将我围在中间,领头之人上前一步,十分满意地在我身上摸索,“这可是我亲手挑的衣服,苏律师穿上果然效果很好。”
掌心湿粘燥热,瞬间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恶心想吐。
衣服几乎无法蔽体,我就这样被死死的束缚住,男人很快将衣服扯开大半,温热的气息在我身上挥洒。
身上像是爬了一层恶心的毒蛇,我开始察觉到他的手在缓缓向下,伴随他急躁地扯开拉链的声音。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放开我!”
我鼓起浑身的力气,哪怕不惜扭伤自己,也要向后挣脱,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眼中的欲望化为实质。
“苏律师这么天真啊。”他捏着我的下巴,一阵剧痛传来,粗暴地将我按在墙上,满不在乎道:
“可惜我就是你们这些律师的投资商,你们这些小律师,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我手下的狗,怎么
,狗还打算上法庭告主人吗?”
他开始脱裤子,手不干净地拍我的脸,神色轻佻,“苏律师老实听话点,我事后还能考虑考虑你的投资。”
身上的药效已经彻底挥发了,我明白,这就是衣服上的香水。
我脑中想逃的想法哪怕滔天强烈,落在实处,却不过是细微的挣扎,唯一的作用大概是满足男人凌虐的恶趣味,一时间落在我身上的手更加急躁。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背着光的剪影出现在门外。
不知怎的,我忽然很希望是江时尧。
我狼狈的一面他已经见过够多,除了他以外,我不愿其他人看到我这副模样。好像在他面前可以卸下全部伪装,这是我破罐子破摔的扭曲心态。
来人的脸我看不清,但直到他将作恶的男人掀翻在地,暴揍一顿后抱着我离开,我闻着他身上陌生的气息,瞬间明白,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那个人。
祝新宇抱着我,一言不发离开房间,看向我的目光,怜惜中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与即将达成心愿的诡异满足感。
这种时刻太过诱人,甚至冲散了他对那些下药之人的怒火,只剩下能顺
理成章占有我的疯狂快意。
他抱着我到了停车场,我试图推开他,“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回去。”
他依旧一言不发,下巴冷硬,脚步不停。
我又开始恶心,想吐,推着他继续挣扎。
“别动。”
“放开她。”
两道喑哑隐忍的声音同时传来,我眼前视线扭曲,只能看到迎面走来一个格外沉肃的身影,压迫力持续增强,让祝新宇下意识后退一步。
当我再次能感知到什么,已经在江时尧的车上。
他今天没带司机,油门踩到底,时不时看我一眼,让我下意识产生自己被关心的错觉。
在他的高速行驶下,我们很快来到了江时尧的家,我被细致地安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充满怜惜,似乎在低声叹息。
“我该拿你怎么办。”
江时尧动作轻柔的为我擦拭冷汗,竟然不假于人手,目光心疼的看着被我自己咬出血的下唇,用指腹轻轻按开,动作轻柔到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贵花蕊。
“阿尧……”
我浑身燥热难忍,这种若即若离的抚摸反而更加剧了我的难受。
眼前的手成了唯一的寄托,于是我紧紧抓着,失去了感知危险的能力,下意识
向这双手的主人靠拢。
“我好热。”我抬眼,眼眶被憋出泪花,满心满眼贴在江时尧身上,开始动作急躁的将手伸入他腰上,持续向下撩拨。
“苏玖琳,看清楚我是谁。”他眼神一暗,原本竭力克制的欲念被挑起,握着我的手腕沉声道:“我可不是你那个男朋友。”
“唔……我好难受。”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下意识地贴上他的双唇,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阿尧。”
“别走……”
下一瞬,天旋地转,我被按在柔软的天鹅被,身体仿佛坠入云端。
这次落在身上的手格外令人心安,干燥,微凉,克制到指尖颤抖,他声音燎起火,灼烧一般沙哑,“是你要求的。”
—
室内旖旎的气氛升腾,我紧紧抱着坚实的身躯,全心依附着,忽略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包括忽如其来的敲门声。
“阿尧,我来给你送亲手煲的汤。”
柔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落入江时尧的耳中,让他瞬间清醒,只剩我一人沉浸在意乱情迷中。
我还在缠着他,期待最后一步。
但能为我舒缓药效的人已经先一步起身离开,环顾四周,沉着冷静,将我…
…
……
“阿尧,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杨欣提着汤,不满的嘟起嘴,看到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