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祈司礼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们两家联姻啊。”冷素的语气轻松。
“那傅砚辞呢？”
“他啊，睡过了。”
宋清枝沉默了。
冷素也沉默了。
过了一
会儿，冷素才道，“宋老师，其实有些时候我很恨你，恨我不是你。”
“但是我在清醒的时候，又为自己这种带有恨意的想法感到羞耻。我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而变得不再像自己。”
“我可以为了他，卑微的求你，针对你。”
“我可以为了他不顾及自己的尊严。”
“但是，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人生如长海，我对他的爱也不会永恒不变，我终归是要为自己而活，要为自己的家族而活。”
“我冷家与祈家联姻，有助于我冷家在江城站稳脚根。我虽然厌恶我的父母，但我始终是冷家人。”
冷素的声音说到最后越发的清醒。
而她的清醒，将宋清枝衬得一文不值。
宋清枝紧紧攥着手机，唇角抿成了一条线，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宋老师，谢谢你那天给了我勇气。我睡了他，那是我应得的。他被我爱，就要承受这个后果。如今他应该是恨我入骨，但是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要开始我新的人生了，宋老师，希望你能当我的伴娘。”
后来过了许久，宋清枝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答应冷素。
挂了电话后，宋清枝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在为谁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