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怎么了。”
林星落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蓦得瞪大了眼睛:“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齐家?是我知道的那个齐家吗?”
宋辰轻轻点头。
林星落很快便想起了鉴宝会结束后,齐晋安找到宋辰求助的事情。
“可你不是已经给了齐老破劫的东西吗?齐家怎么会……”
宋辰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恐怕他们没有完全按照我的嘱咐!”
两人正说着话呢,宋辰的手机就响了,接通电话,那头苍老熟悉的声音,赫然正是齐晋安!
“宋先生,打扰您了,我是齐晋安!”
宋辰道:“齐老,我知道是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主要是想感谢宋先生,我按照您的吩咐,将包裹桃木牌的符纸置于玄关正位,其余的符纸,分别置于家中东南西北四角。辰时、午时行三跪九叩大礼。”
“之前我家里人的身体都莫名有些颓废,我将桃木牌带回家中之后,他们的精神都好了许多。还有我们公司一直没能洽谈下来的项目,也顺利达成了合作。”
“宋先生,您是我们齐家的恩人啊!您的大恩大德,我齐晋安没齿难忘,所以还请宋先生,再帮我们齐家一次!”
说了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宋辰听的出来,再帮一次,明显是又出事了。
“说吧,出什么事了!”
“唉,都怪我那不听话的孙子啊!”
齐晋安懊恼不已,都怪他平时对他孙子太过宠溺,以至于到了事关家族危亡的时刻,他孙子都还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
“一切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把桃木牌好好供着,三跪九叩跪拜,也警告了家里所有人,忌杀生血光、饮酒作乐!”
“可我那被宠坏的孙儿,不懂事胡闹,夜里偷跑出家门,和他的狐朋狗友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被我发现了,还嘴硬。说了他两句,他居然就爬上玄关,那桃木牌给扔到了地上!”
“我当场就教训了我那孙儿,也把桃木牌重新放回了原位,可是包裹桃木牌的符纸上却见了血色。今天一早,我们家里就发生了怪事。”
宋辰微微皱眉,问:“发生了什么怪事?”
“院子里的花
草一夜之间全都枯萎了!池子里的鱼也全都翻白!”
齐晋安的声音里满是恐惧:“还有我家供奉了十几年的一尊玉观音,也突然裂了!”
“宋先生,这全是大凶之兆啊,请您救救我们齐家啊!”
宋辰眉头紧锁,植物枯萎,动物死亡。
这预示着齐家将有人犯命劫,不日将会死去。
玉观音是有灵之物,无端破裂,便已是为齐家挡去了一次灾祸。
但挡得了一次,却挡不了两次。
齐家的这次劫难,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落得如此?
“我齐晋安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辈子致力于慈善,不求福报,只求家人平平安安!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宋先生,还请您救救我们齐家,求求您……”
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越怕死。
辛辛苦苦造就的家业,还没好好享受,就烟消云散。
宋辰沉思片刻,道:“我若能化解,定会出手。若我不能,那只能代表你齐家气数已尽!”
“一切事情皆有因果循环,齐老,你最好
想想,齐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世间可没有无端的厄运!”
齐晋安浑身发冷,此时他满脑子只有宋辰说的‘气数已尽’四个字,根本无暇去思考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害他们齐家。
齐晋安哀求道:“无论如何,请宋先生尽力一试,我齐晋安感激不尽!”
“我尽量!”
挂了电话后,宋辰靠在座椅上,缓缓吐息。
好一会,才转过头对林星落道:“先送我去齐家吧!”
林星落小声询问:“齐家的情况,还好吗?”
宋辰轻轻摇头:“不太好!”
……
另一边。
沈若瑶急匆匆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人员的指引下,进到病房,就看见赵泽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床上,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
沈若瑶脸色一白:“赵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泽一张脸肿得像猪头,见沈若瑶来了,羞愧的抓起被子想要盖住自己的脸。
沈若瑶快步上前,把被子拉了下来。
“你说话呀,你这是怎么回事?”
“不、不小心撞车了!”
赵泽眼神躲闪,心虚道。
他不敢告诉沈若瑶,
他是被黑哥带人报复了。
他和黑哥的手里都有着对方的把柄,所以他不敢报警,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沈若瑶皱眉,她觉得赵泽脸上的伤不像是撞车造成的,可她却又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她关切的握住赵泽的手:“以后开车注意点,命只有一条!”
赵泽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当然知道命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