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温宁憋在心口那团火瞬间熄灭。
听不到温宁说话，罗会娟嗓音更尖锐，“温宁，这是你欠我们家的，这辈子我们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收养你。你就是个灾星，自从有你，我们家就灾难不断。”
这些年她虽然不喜欢温宁，但看在钱和霍云深的份上从没有这么不留情面地骂她。
沉默良久，温宁声音无力，“我爸以后的医药费不用你的钱，但你说的两百万我真拿不出来。”
“温宁，我不是跟你商量，是在通知你。周三见不到钱，我不但会到霍氏闹，还会去医院签放弃治疗同意书。”
罗会娟绝情地挂断电话，对温宁的为难丝毫不在意。
她胸口像是压了块儿石头，父亲的车祸确实因她不切实际的妄念而起。
温宁认为自己的妄念，是如今痛苦的根源。
所以无论多难她都不愿意放弃温大海，更何况温大海真心对她好？
赵雨涵看她发呆，过来拍了拍她，“出什么事了？”
温宁蓦然回神，“没事，我妈说我哥的事。”
“时间到了，门诊去。”赵雨涵看她不愿意提，也不勉强。
一上午，温宁就没有从诊室出来，直到下班，跟赵雨涵在卫生间碰上，“我靠，这工作真的很锻炼膀胱，如果举办个憋尿大赛，相信冠军的职业一定是医生。”
温宁听着她天马行空的话，笑笑，她倒是什么都敢说。
看到微博里那个叫小月亮的网友，一个劲儿给她留言，温宁看得头大。
【怎么样才能让别人不知道你生活孩子？】
【生育史可以隐瞒吗？】
【为什么我去看个痛经，医生都能看出我生过孩子？】
温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隐隐觉得这个人不正常，正常人生过孩子为什么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