忸怩一番，这才半推半就地让丫鬟将盒子收起来去。
宁氏看着这一切，眉头越皱越紧，方才喜气洋洋的模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春月不过是个妾室，怎么能拿走香云庄的地契？
还不止一张，赵诚到底还给了她什么？
宁氏本以为那些地契被赵诚偷走后，已经全都交还了沈蕴，刚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又亲眼看着赵诚藏了一手，顿时便是一阵心寒。
能想起来给妾室留一份当礼物，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这个做娘的解释过半句！
头脑一热，宁氏放下筷子便要开口，脚背却忽然被人重重地踩了一下。
“吃菜。”
一筷子鱼肉放进碟子里，宁氏顿了顿，抬头便迎上赵方含着警告的目光。
连这都要让她忍下？
宁氏错愕地看着赵方，见他始终没有动摇的意思，方才忿忿将筷子重新拿起。
沈蕴坐在一旁，将几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忍不住露出一丝极淡的微笑。
果然如此。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