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六岁了……”
十六岁，不小了。
辞影认可地点了点头，“嗯，太小了……”
十六岁，未成年。
他将目光挪回到霍檀身上，愣是从少年清秀的面容中，瞧出了稚嫩和单纯。
霍檀还只是个孩子啊……
那种事……哪怕脑海里想想都觉得是在犯罪。
更何况，霍檀现在比他还矮，忍不了。
亲亲抱抱意思一下得了。
他上前抱住少年，献上一个浅浅的亲吻作为补偿。
接着抬手掩于鼻间，心虚地轻咳两声。
“咳，那个，等你十八岁，长得也比我高了，再……再做你刚才想做的事。”
霍檀不懂十六岁和十八岁有什么区别。
但既然是阿辞要求的，他也只好委屈巴巴地等着。
“嗯，好，听阿辞的。”
还有六百零五日呢。
唉……好漫长……
霍檀有些恹恹地捞起腰间的衣服，往身上套着。
现在他的体内已经没有了一丝法力，浑身经脉充斥着丰盈的魔气。
原本只出现在背脊上的魔纹，也已经扩散到了整张后背，以及左手臂，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图腾。
辞影暗自打量着那些纹路，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献祭般的束缚。
而灵囊中的赤灵芝，不知是不是受了这个影响，有些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他越来越觉得，那赤灵芝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不小心捡回了可疑的东西怎么办？
当然是送给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