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气氛很尴尬。
她低着头吃了两口菜，憋了半天没憋住问道：“所以秦家和顾家真的有仇？是以前顾家黑过秦家的货，还是秦家的人绿过顾家的人？”
秦邶风：“......”
顾沉彦：“......”
秦邶风给她盛了一碗汤，“吃完饭早点休息。”
楚玉知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六点。
楚玉知：“......”
楚玉知当然不会这个点就回去休息，她回房间洗了澡换了睡衣，抱着电脑就去郭雨竹房间里开会了。
两个人穿着睡衣在那边开会，还有一个扎着丸子头刚洗完澡的苏晓灵做会议记录。
说到一半，郭雨竹突然笑了。
楚玉知和苏晓灵对视一眼，问道：“怎么了？”
郭雨竹笑着摇摇头，“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有种带女儿写作业的感觉。”
苏晓灵看了她一眼，噗嗤一声也笑了。
楚玉知撇了撇嘴，“干嘛，我只是穿的睡衣可爱了一些。”
原本她也不是穿这身衣服的，这身卡通睡衣非常不符合她的人设。
但是自从她这次生病被诊断出来体虚之后，她的丝质睡裙，统一都被换成了长袖长裤，纯棉的，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