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心中敬佩不已，也严肃了表情，做出谈生意的样子说道：“萧小姐，我的秘方是玫瑰仙子所授，自然不能拿来卖！”
“我来是要跟你合作的。”
“呵呵，仙子所授？！”萧青寒轻嗤一笑，微蹙烟眉，用早已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凌云，略带不满的说道：“秦公子，古话说，唱曲的词儿拉琴的知，你我既然要合作，就不要互相欺瞒了吧。”
凌云看着她，不由惊奇的问道：“萧小姐不信是仙子所授？”
自己在品香阁，跟苏媚儿一起把戏演的那么完美，这个时代的人又那么迷信，怎么偏偏这丫头会不相信？
萧青寒立刻拿出自己一贯的冷艳表情，和第一精明女东家的气势，娇声说道：“好吧，我信！”
“咱们不谈此事，谈你说的合作吧。”
“你一天能供多少货？价格如何定？得利如何分？”
既然人家不卖秘方，那自己就不能打听秘方的来历，这是商行规矩！
自己要做这个生意，自然要借这个仙女传说，来提高仙水唇膏的价格，所以，不说出来才是最好的！
凌云也不再强调仙女的事，心想，反正以后也瞒不住，倒不如现在交底的好，直接说道：“昨天我出手两份，得一万三千余两，目前我手里还有二百份！后续还有多少，看咱们合作中彼此满意与否再定。”
“萧小姐先说一下，你准备怎么销售，怎么定价吧。”
萧青寒表情冷艳，公事公办的说道：“销售价格和销售办法，秦公子不是都有了吗？”
“青寒只要在分号设点，借仙子传说和秦公子的大名，依秦公子之例而行就可以了，没什么可说的。”
“至
于分成，本商号要一成就可。”
两份卖出一万多银子，二百份应该能卖出一百多万银子。
这东西现在这么抢手，不离京城应该就能销售殆尽。
虽说一成利不多，但跟投入比起来，利润简直太大了！
凌云微笑着看着萧青寒，悠悠的说道：“萧小姐，你想过没有，我的办法是在特定环境，特定人群中的办法。你依例而行，能不能行得通？”
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萧青寒顿时蹙起烟眉，看着凌云略带不满的问道：“怎么行不通？”
“你是怀疑萧家商号的销售能力吗？”
凌云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道：“这倒不是。”
“不过，萧小姐可以想一想，在青楼那种地方，可以无限制的让人投签，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奔着骗姑娘去的。”
“抽中了很好，抽不中，姑娘答应的条件还是得答应，所以，损失的是姑娘，而不是恩客！”
“那些恩客也有钱，十两银子就当玩了个乐，可以不在乎！”
“可你们商号办抽签能一样吗？”
“那些来人，就是奔着宝物来的，十两银子抽一次，却是百中无一的赔率，你想，会有人来吗？”
萧青寒听到这些话，顿时瞪大了美眸。
要是这么分析，这些东西还真的得砸在手里了！
我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凌云看到震住了这个冰山女总裁，满意的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萧小姐不相信这个秘方是仙子所授，所以也应该能看出来，这东西值不了那么多银子！”
“你现在能看出来，不久之后，别人自然也能看出来！”
“如果你们商号抽出去的东西，让那些好容易攒了点银子
的人家抽中了，却觉得物无所值，在市面上一吵闹，其余的东西，还抽的出去吗？”
萧青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更是个大问题！
物无所值，可不仅仅是客人不再来的问题，而是会砸了萧家百年老字号的牌扁。
“还有，秦某在青楼办抽签，时间是有限的，客人也是固定群体，又有花魁的号召，所以，客人集中来了！“
“当时集中抽签了，也集中领了宝物了，公开，透明，所以没有问题。”
“可你们商号去哪里一次召集上千有银子的客人？”
“如果一天只有一个客人投签，你让不让抽？”
“如果来了上万客人，却只有这几份东西，中签率更低，你怎么给人家抽？”
“如果抽签到一半，有客人怀疑你箱子里没有花押，你给不给人家验证？”
“如果”
凌云的每一句话，都让萧青寒心中一惊！
看着这个俊朗丰仪，儒雅阳光的男子，她不由好奇，他的脑子里怎么能有这么多东西？！
他怎么能想到这么多影响整个抽签活动的漏洞？
难道，他真的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她立刻放下高傲的架子，看着凌云虚心的问道：“依秦公子看，我们该怎么做？”
“很简单。”凌云说着想喝茶，却发现杯子里已经空了。
萧青寒听的入迷，忘了给他倒茶。
他毫不客气，直接拿起萧青寒的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了一口。
一股茶香之外的甜香，顿时让凌云一阵沉迷。
果然是美人如酒，动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