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叶夭夭后脑勺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稍微加了点力道，压了压叶夭夭的脑袋，叶夭夭猝不及防，脸直接被压在了那一片湿痕上。
她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纪九衍的声音轻缓地在脑袋上响起：“这下不用洗了。”
叶夭夭又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纪九衍手撩起了叶夭夭脑后的头发，再顺着疏开：“上面有你的味道了。”
“得珍藏起来。”
叶夭夭整个人呆愣在纪九衍的怀里。
这句话让她有些被雷到，叶夭夭甚至分不清纪九衍说的时候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单纯地开个玩笑，又或是阴阳怪气她一下？
叶夭夭深吸一口气，使了点力气，从纪九衍的怀里挣出来，她用手背粗糙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外面好冷——唔！”
她的话音还没落完，男人倾身过来，径直吻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