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外人也就看看热闹，懂什么啊。
张秘书心想。
但纪九衍偏偏就要等叶夭夭给出答案来，他也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目光直直地看着叶夭夭，说：“你敢说，我就敢听。”
叶夭夭稍稍一挑眉。
纪九衍随后又不紧不慢地添了一句：“放心，我自己也有我的思量，你尽管说你的。”
叶夭夭听后，面上漫不经心的神情微微敛下，怔忪地望着纪九衍，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一样，然后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更偏向于选择感和科技。”
纪九衍扬眉：“为什么？”
与此同时，沉默听着的张秘书皱了皱眉。
张秘书她自己会更偏向于秦禾集团，毕竟人家愿意让步，说明有和他们合作的强烈意愿，这样往后合作会更加顺利，再说了，感和科技虽说是今年的黑马，价格也低，但追根究底，哪有老牌有保障，反正他们的预算足够——果然，什么都不懂只会乱说，她倒要听听这女人能说什么所以然来。
叶夭夭气定神闲说道：“如果我刚刚没有听漏耳的话，你们这是准备进军高科技新领域了？”
纪九衍笑了
下：“之前有过相关提案，但是由于公司高层的变动，导致中途搁置。”
然后变动被他稳住了，他便又翻出来，直接重启。
“这样的话，感和科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叶夭夭说道，“年轻，有热情，投资潜力大，性价比高。”
张秘书忍不住先出声说道：“可是这个项目公司及其重视，这相当于是打响我们在高科技领域的第一枪，因此我们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故无论是从什么方面考虑，都是老牌公司秦禾集团更为稳妥。“
叶夭夭没有否认，挑了下眉头，点了点头：“秦禾集团确实稳妥。”
纪九衍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仿佛凝在了叶夭夭的身上，眼中情绪复杂，半晌后，他突然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是这种风格。”
叶夭夭也跟着笑了声，淡淡说道：“毕竟，社会在前进，年轻的公司更有激情，更有创造力更有突破性，也更能给我们惊喜。风险大，收益同样也大。”
张秘书：“你不要乱说，按你的意思，老牌公司就不具备这些特质了吗？这不是一棒打死——”
纪九衍打断了张秘书的话：“好，就选感和科技。”
张秘书瞪大
眼，直直地望着纪九衍，不可置信地叫了声：“纪总！”
纪九衍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了一眼张秘书，眸中的警告意味让张秘书瞬间噤声，纪九衍说道：“联系感和科技的负责人，详谈下一步合作。”
张秘书：“纪总，可秦禾那边——”
纪九衍：“你下决定还是我下决定？”
纪九衍声音不咸不淡，直接堵住了张秘书的嘴，她的脸色霎时白了下来，张了张嘴，最后沉沉地点了下头，“是。”
纪九衍淡淡地瞥了一眼她：“那就去联系人。”
张秘书听出来了这是在赶人了，张秘书咬了咬下唇，默默地瞪了一眼叶夭夭的后脑勺，不甘不愿地转身要退出去。
但她刚刚开门，纪九衍又突然叫住她——
“等一下。”
张秘书马上回过头，眸子一亮。
纪九衍却似看不见张秘书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嗓音微凉地说道：“倒一杯温水进来。”
……倒温水？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张秘书就明白过来这是给谁送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憋下胸口的不甘和嫉恨，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办公室。
等门阖上后，叶夭夭这才缓缓出声：“满意了？”
纪九衍微微扬起了眉眼，佯装不解地看向叶夭夭，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纯粹的疑惑：“嗯？你说什么？”
叶夭夭轻哼了一声：“你一开始就是想选感和科技，但是其他人或因私因公都比较支持秦禾集团……你不想费口舌和那些人理论，便顺势在我这里，讨了个挡箭牌，说什么呢？哦，就说为讨美人欢。”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而纪九衍也含笑听着，没有否认。
末了，他才说道：“所以第二天，应该会有传闻，说我……烽火戏诸侯？”
叶夭夭：“严重了。”她头微微歪向了一边，说道：“顶多说你是，昏君。”
“昏君？”
纪九衍听后，放在舌尖稍微琢磨了两下，然后哼笑道：“也说得不错。”
叶夭夭却突然话锋一转，问：“如果当时我说秦禾集团呢？”
纪九衍不急不忙地反问：“你会吗？”
“为什么不会？”
纪九衍道：“我觉得你不会。”
叶夭夭听纪九衍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有些好奇了，她手指摩挲了一下，“因为直觉？”
纪九衍听后偏过头微微笑了下，再扭回头来看着叶夭夭的时候，眸中含着细碎微光，看着叶
夭夭忍不住出神一瞬。
只听纪九衍轻声说道：“因为了解。”
叶夭夭心下猛地一动。
纪九衍说：“秦禾的选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