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笑着打断了纪九衍的声音，她憋不住，然后抬手捂嘴笑得双眼弯弯，“对不起，我还是没忍住。”
纪九衍沉默下来，定定地看着叶夭夭。
他都习惯了。
叶夭夭清了清嗓子，把笑声全都憋回喉咙里去，紧接着看到纪九衍放松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叶夭夭的五官，嘴唇捎带着笑意，说道：“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叶夭夭不明所以：“……什么？”
纪九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还没有，原谅你。”
——你还没有哄好我。
叶夭夭张了张嘴。
她都忘了这茬。
纪九衍垂眸看了下摆在桌上的汤，他轻哼了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汤是清姨给你带过来，用来哄我的吧？”
叶夭夭“啊”了一声，没有否认。
然后，纪九衍懒懒地掀起眼皮：“那是清姨的努力，不是你主动的。所以，叶夭夭，这不算数。”
叶夭夭看向纪九衍。
——这个男人脸上就差写着“快来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