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错下去——最好，把这个错误扭转为正确的。”
张秋月几乎是压着声音，带着压迫，“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秦恒身子震了震，最后道：“……我，我知道了。”
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后，张秋月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恒。
“你最近都不回家，是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嗯。”
张秋月轻轻地掀起眼皮：“是因为叶晴不在家的原因吗？”
秦恒眸子微微一振：“晴晴、她，她也不在家里？”
张秋月眯着眼观察了一下秦恒的神情。确认对方并没有撒谎后，才挑了挑眉头，“你这些天都没有和她联系过？”
秦恒抿着唇摇了摇头。
张秋月笑了声，眼中扫过秦恒放在桌上的那张和叶晴的合照都被他自己给盖了下去，再转过头时话锋一转：“最近万汇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秦恒回过神来，一板一眼地回答，“一直都很顺利地进行着。”
张秋月蹙紧眉头，难道那天来的那个纪家的人不是万汇背后的人？那他是谁？她看来得找个人问问。
在张秋月离开后，秦恒坐在办公椅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给叶晴打去电话。
没稍片刻。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