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迟钝地感受着小香囊的触感，又感受着男人手指的温热，不知道有没有听进纪九衍刚刚说的话，她只愣愣地等整个身子麻完，问：“什么……”
话一出口，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的喉咙艰涩得要命，差点发不出声来。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又问了遍：“什么时候买的？”
“吃斋饭的时候，”纪九衍收回了手，“我问了住持，想要辟邪去晦需要什么。”
“从寺庙出来后，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纪九衍问。
“呃……”叶夭夭凝眉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升华了。”然后，她回礼一句：“你呢？”
纪九衍默了默，然后稍稍扯唇：“也升华了。”
“嗯。”他自顾自地点头肯定了一下，双手随意地交叉，“没白来。”
“……”
叶夭夭攥了攥香囊，没忍住问：“这个香囊，总共花了多少钱？”
纪九衍侧过眸子，静静地看着叶夭夭，顷刻，问道：“你想知道？”
叶夭夭：“……想。”
纪九衍又静默了一会儿，沉吟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叶夭夭：“……”
好的，她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