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都不安分，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时不时就捏一捏他的脸，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沈黎一杯倒这件事他非常清楚。
还记得多年前，已经好多年以前了。
约莫是高二的时候，参加学校举办的艺术节晚会。沈黎喝了一杯果酒，便醉醺醺地倒在洗手间的盥洗池旁。
他不放心地跟着她去了洗手间，见人倒了，便立马扶着她出来。
她喝醉了酒真的挺可爱的，没了平日里那惯小心谨慎的样子，没了成熟稳重的自持，全然就是一个小孩子。
也是那天晚上，他借着她喝醉了酒，哄着她吻了他一下。
“……”
进了房间，林夜奇将人放在沙发上。把她放下来，她却不肯下来，就是要赖在他怀里。
一双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撒手。
“乖，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不喝。”女孩眯开了眼睛，借着房间里的照明灯光，她模糊的视线中映入了林夜奇的脸。很模糊，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沈黎娇嗔地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又捏着他的脸左右打量了一会儿，“你长得很像一个人，非常讨厌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