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
她有些无奈,也许是昨晚生病连夜整宿做那个梦,将她对傅尧寒最后那些舍不得,也敲得七零八碎。
她起了身,“难道指望你来照顾我吗?”
这是她第一次和傅尧寒顶嘴,语气不善,略带尖锐的回话。
黎可可低了低头,她没想过要和傅尧寒闹得难堪。毕竟黎母还病着,她只是个小人物,对抗不起他。
她说:“对不起,不是有心与你冲撞。傅先生我吃完了,先走了……”
“是为了你母亲的医药费,才把自己冻病了?”
听到他这句话,黎可可抬起的脚蓦地停了下来。只是愣在了原地,并没有说话。
男人将刀叉放在,起了身。走到她身前,将人拉进怀里。“你知道我没有义务赡养你的母亲。”
黎可可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
“但是如果你听话,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赡养你的母亲,继续疼你。”
黎可可站在他怀里。
她出口的声音很小,小到不认真去听,几乎听不见。“你能不结婚吗?”她抬起头,望着他,又问了一遍:“能不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