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此时，康咏歌不知从哪，突然蹿了出来。
“纪总，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康咏歌问道。
纪天问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事？”
“就是我去你公司，到你手下做事。”康咏歌表情严肃道：“纪总，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跟在你身边，学一些东西，我可以给你当私人秘书。”
康咏绮对于老哥突然跳出来，破坏气氛的行为，亦是感到非常不满。
她拉了拉康咏歌，皱眉道：“哥，你就别添乱了！你一个男的，当什么私人秘书？”
“男的怎么就不能当私人秘书了？”康咏歌不服气道：“你这是歧视，赤裸裸的歧视！”
纪天问摇头失笑道：“康总，很抱歉！我对秘书的要求很高，你不符合条件。”
“纪总，你不妨说说，你都有什么要求。”
“至少得聪明能干。”
“这要求不高啊，而且我完全符合要求，我既聪明，还能干。”
纪天问仍旧摇头道：“你聪明不聪明，这个我不清楚，但你肯定不能干。”
“……”康咏歌。
合着你说的聪明能干，不是一个词，而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