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强笑的腼腆，“好啊，有些地方还是处理不到位。”
萧念念浅笑接话，“没事，你爸爸好不容易给你有时间当个模特，别和他客气。”
“行。”
顾清华看着妻儿，面部冷硬的表情也逐渐柔和了很多，给妻子夹了一筷子黄瓜，“咱家以后能出个艺术生也不错。”
顿了顿，继续问：“现在恢复高考了，这次去了帝都后也去逛了艺术院校，怎么样？以后打算考哪个艺术院校。”
自强摇头，“我打算学设计，以后和妈妈衣服做，不对，设计衣服。”
“为什么？”
“我想帮妈妈的忙啊。”
萧念念微愣，眉心微皱，抬眼看向自强，语气严肃认真，“自强。妈妈希望以后你学设计是你喜欢，不是为了帮谁而去学，你是你，一个独立的个体。要是你还喜欢演戏，妈妈也是很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