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瑶瑶还在的话，她会无条件陪在他身边。
哪怕蔡霜绫身上确实有瑶瑶的影子，但除了脸以外，她们不一样。
不过，他倒是从蔡霜绫身上感受到了温馨跟稳重，甚至还有一种，不自觉吸引他的特质……
另一边。
蔡霜绫卡着时间拿到了祁墨淮要的文件。
匆匆推开1号别墅的门，刚进到玄关，她便呼吸一窒。
无他，祁墨淮的气压太低，压抑到她心都跟着颤。
努力平复好思绪，她主动上前。
“祁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祁墨淮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腕表。
“你迟到了。”
迟到了三分钟。
蔡霜绫拿着文件的手一僵：“抱歉，距离有点远。”
她已经用最快速度了。
祁墨淮冷笑一声，“我不想听任何借口，工作时间，擅离岗位，你就是这么胜任你这份工作的？”
蔡霜绫低下头，一言不发。
她不明白，祁墨淮为什么忽然对她发难。
“我今天有事，请了假。”
祁墨淮眼神如冰，“所谓的有事，就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让你接近顾洪辰，但没有让你做不该做的事。”
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管蔡霜绫接下来要说什么，他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这么快就到他家里去了，怎么，已经上了床？”
祁墨淮的质问就像是针刺般，密密麻麻的扎在蔡霜绫的心口。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祁墨淮会这么想她。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那么不堪吗？
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她努力的牵起唇角。
“之前祁总你不是说过，如果有必要的时候，哪怕上床也可以吗？”
“现在顾洪辰对我挺信任的，祁总放心，我会记得自己的任务。”
祁墨淮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蔡秘书果然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再抬头看向蔡霜绫时的眼神，如同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般，声音也冰冷刺骨。
“你可以离开了。”
蔡霜绫默不作声，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如同提线木偶般朝外走去。
在出门的那一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
第二天一早。
一夜未眠，蔡霜绫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甚至因为哭的太过，眼睛还在肿着。
洗漱时，她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唇边扬起一抹苦涩，最后还是强打起精神，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才前往公司。
刚到秘书办，原本还在说话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她并没有理会秘书办的异样，只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状态不好，连带着做事效率也不高。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拿起桌上的杯子起身朝休息区走去，却正好撞上安娜。
本想饶过她，可没想到，对方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蔡霜绫抬头：“有事？”
安娜挑了挑眉，“没事，就是作为同事关心关心，蔡秘书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可不信，安娜会安什么好心。
但现在的她，实在没什么状态搭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麻烦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