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云清伶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羔羊,偷了她的山河图竟然还想借花献佛来讨好父皇,门都没有。
刚好借着宫宴文武百官都在场,搓一搓二皇子的锐气。
“谁说我没有证据,我当然有。”
二皇子妃抱着胳膊,看云清伶两手空空的窘迫样,断定了画被偷之后云清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能有什么办法,估计就是成口舌之快罢了。
“哦?是吗,皇妹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证据,倘若你有证据证明这画确实是你的,我甘愿跟皇妹给你道歉,如何。”
“不只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吧。”云清伶不依不饶,“倘若我有证据证明这画确实是我的,皇嫂你的行为就是偷窃,不过皇嫂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做出偷东西这种事,我猜若没有二皇兄的授意,此事也很难办成吧。”
二皇子脸色一僵,想不到云清伶会趁机把他拉进来。
二皇子妃拽了拽二皇子的袖子,示意他要为自己做主。
如今他们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二皇子挺直了腰为二皇子妃撑腰,好顺利进行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是在二皇子妃献上这幅山河图之后,顺势道出二皇子妃有身孕的事,之后他再联合手底下的党羽,文武大臣逼着皇上写下传位诏书。
如今,一开始就遇到了麻烦,他自然要扫平这个麻烦。
“皇妹,这幅图确实是我亲自看着你嫂子绣出来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许是你与你二嫂刚好想到一处去了,都想绣一幅山河图献给父皇,恰巧你的遗失了。同一幅画,这有相似之处也很正常。”
“不可能,这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出自我亲手绣出来的,我绝不可能认错!”
云清伶语气坚决,她走上前去看着皇上。
“父皇,这幅山河图正是儿臣的,儿臣先前没有告诉你的是,儿臣本来给你准备了寿礼就是这一幅手绣的山河图,可莫名其妙的,在儿臣进宫的前一晚,这幅山河图丢失了儿臣,无奈之下只好两手空空前来赴宴。多亏了父皇不责怪儿臣,本来儿臣自认倒霉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过分,不仅偷了儿臣的山河图,竟然还拿着这幅图来糊弄父皇,儿臣咽不下这口气,请父皇给儿臣做主,一定要严惩偷盗之人。”
“好。”皇上一口答应下来,“倘若这幅山河图当真是你的,朕自然会替你做主。”
云清伶松了一口气,皇上竟然答应的如此果决,她本来以为皇上如今依靠二皇子处理朝中政务,会对二皇子青眼有加。
因此,心里想了很多说辞。
如今,云清伶角不免感到奇怪,二皇子都做到这份上了,按理来说,皇上早就该把皇位传给二皇子,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无动于衷。
二皇子妃有些不屑,“好了,既然你说你有证据证明这山河图是你所绣,那现在当着朕的面你便把它拿出来吧。”
“好,儿臣先跟皇嫂对峙。”云清伶转向二皇子妃,“皇嫂,你说这山河图是你绣的,那你倒是说说这刺绣用了多少种绣法,多少条颜色的丝线。”
“丝线?这,这我怎么记得清。”二皇子妃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山河图复杂至极,我绣它就花了一个月,确实是采用多种绣法绣成的,至于丝线,是由我的下人来代劳,帮忙期间我换了好几个丫头,自然不清楚,这有什么奇怪的。”
“是啊。”二皇子连忙附和,“父皇有所不知,爱妃她已经怀孕了,难免记忆力行动力都受影响。”
听说二皇子妃怀孕了,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二皇子妃腹中的很有可能会是皇长孙,那这么说,二皇子成为太子是势在必得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皇上倒是惊讶了一瞬,不过很快神色又恢复如常,只是说了一句。
“很好,你为皇家开枝散叶有功。”这平淡的反映出乎了二皇子夫妻俩的预料。
“既然如此,那二皇子妃记不清楚也实属正常,皇上首先认可了这一点。”
云清伶冷笑一声,便说道:“父皇,这幅山河图一共用了九种绣法,三十二根不同颜色的丝线刺绣完成,具体哪几种绣法,又用的什么颜色的丝线,儿臣都记得清清楚楚,都可以一一说出来,而且完全对得上。”
“这,这只能说明你眼神毒辣,懂几种刺绣的手法,能分出几种颜色算什么。”
二皇子妃还在继续狡辩,“这也能算是证据,让我下次看到谁的刺绣作品就说看错了,如此,我还等能说那作品是我的。”
云清伶不与她争辩,继续说道:“除了这一条之外,而且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这山河图出自儿臣之手。”
她转向了二皇子妃,“二嫂,你说这山河图是你的你的,那你可知道这山河图里藏着什么玄机。”
“玄机?”
二皇子妃整个人都懵了,这不就是一副精美绝伦的山河图,哪里来的什么玄机。
看着二皇子也懵逼的模样,云清伶继续说道:“父皇,这山河图里确实暗藏玄机,因为是儿臣亲手所绣,所以儿臣对此清清楚楚。不知道这能不能证明山河图的存在,而非二嫂之物。”
“这么一幅刺绣作品,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