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让纸鸢磕头认错?你休想!”云清伶愤愤的开口,将纸鸢护在身后,“本宫才是公主,你一个奴才竟敢顶撞本宫!当心本宫告诉父皇。”
“告诉皇上?好啊,你去啊。”贺文宏笑得愈发得意,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主若能见到皇上,那奴才便甘愿领罚,如何?”
贺文宏说完,讽刺的看着云清伶,断定了云清伶拿他没办法。
云清伶的手捏成了拳头,看着面前的贺文宏。
“贺文宏,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贺文宏笑了几声,“公主觉得我身上现在还有什么能值得报应的,我现在众叛亲离,连唯一的儿子都生死未卜,我跟孤家寡人没什么两样,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云清伶惊讶的瞪大眼睛,她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明明是贺文宏带着贺家一家子想算计她,利用她公主的身份将她敲骨吸髓,到头来还倒打一耙,将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人怎么能如此卑鄙。
“没错,就是拜你所赐,如果你能好好的配合我,助我走上青云之路,我何须活得现在这样狼狈!”贺文宏的眼中酝酿着滔天的恨意,他甚至伸手掐住了云清伶的脖子。
云清伶脸涨得通红,不停的咳嗽,下意识想把贺文宏的手掰开,可贺文宏的手纹丝不动。
纸鸢连忙冲上来,“放开,你放开公主,来人啊,杀人了,来人啊!”
纸鸢大声喊着,贺文宏恼羞成怒的伸手将纸鸢一推,纸鸢的头磕在了桌子上,她直接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纸鸢,纸鸢!”云清伶尖叫着喊着纸鸢的名字,可纸鸢仍然躺在地上悄无声息。
云清伶今日虽然穿的朴素,但却难掩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两人贴的近,贺文宏竟然被勾起了一抹兴致。
他咽了一口唾沫,“想不到公主都沦落到这个地步,却还是风韵犹存。”
云清伶躲避着贺文宏的咸猪手脸色都白了,“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本宫,你敢对本宫不敬,本宫来日并立要让你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哈哈,狠话谁都会说,有本事公主现在就回宫搬救兵,你去啊!”
贺文宏故意放开了云清伶,以达到羞辱的目的。
云清伶想打开门,但门外有贺文宏的人把守,云清伶才一闯出去,就被兵器架上了脖子。
云清伶瘫软着退了回来。
贺文宏笑的越发嚣张,他从未有过哪一天像今日这般畅快。
“看见了吧,我的公主,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无论如何都出不去的,不如这样,你好好伺候我一番,或许我心情好还能暂时放过你,怎么样?”
“你休想!”云清伶抬起手狠狠给了贺文宏一耳光。
贺文宏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想不到看起来柔情似水的公主竟然如此泼辣,不过,我喜欢。”
说着,贺文宏直接上前搂住了云清伶,云清伶奋力挣扎。
“贺文宏,你放开本宫,你敢对本宫不尊敬,本宫一定要教你死无葬身之地,啊!”
划拉一声,贺文宏扯掉了云清伶身上的一块衣服。
眼看着,云清伶厄运难逃。
这时,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拍门声。
贺文宏被扫了兴致,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谁呀。”
“大人,大人不好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贺文宏暗骂了一声,皇后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云清伶抓住自己的衣领,像是找到救兵。
太好了,母后来了,否则她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紧接着,云清伶又是想到什么,纸鸢还躺在地上。
她连忙上前去查看纸鸢的情况。
“纸鸢,纸鸢你怎么样,醒醒,别吓我!”
而贺文宏则在顾不得其他,连忙离开了这里。
很快,皇后就来到了前院,住持接待了皇后,十分殷勤。
”娘娘大驾光临,真令舍下蓬荜生辉。”皇后却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她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手腕上的一道伤痕。
“公主呢,本宫的皇儿呢。”
皇后最近总是做梦梦见云清伶在寺庙里因为失势受欺负,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就这么一个女儿,皇后放心不下,硬是冒死跟皇上据理力争,才争得了出宫的机会。
“公主正在后院,娘娘放心,寺中上下将公主照顾得极好。”
住持知道皇后是为了云清伶而来,连忙让人将皇后带到云清伶的住处。
她同时也有些懊恼,没有给云清伶安排一座好一点的住宿,要是让皇后看到云清伶的居住环境如此简朴,会不会责怪她们。
但转眼一想,云清伶的住所虽然不是寺庙里位置最好的,但也干净整洁,寺庙能提供的条件就这样。
皇后被人带着七歪八拐的来到了后院的位置,这时,贺文宏已经离开了。
云清伶将纸鸢搀扶到床上,拿帕子擦拭着纸鸢额头上的血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血债血偿。
现在贺文宏早就已经是跳梁小丑,强弩之末,她相信终有一日会报了纸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