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要,我岂有不给的道理,更何况就是一个毁了容的丫鬟,小二,你去拿翠翠的卖身契给公主。”
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不用云清伶提醒,贺文宏就让小二去拿来了卖身契,当场交给公主。
因为,贺文宏院子里的那些漂亮丫鬟都是贺文宏自己买回来的下人。
小二心中激动坏了,太好了,翠翠总算摆脱了贺文宏的魔爪,今后留在公主院子里伺候,总好过被贺文宏惦记折磨。
至于翠翠脸上的伤他丝毫不在意会不会留疤,在他心里,翠翠就是最漂亮的。
小二生怕被贺文宏看出端倪,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拿来了卖身契。
“公主这便是这名丫鬟的卖身契。”
云清伶装作和小二并不认识,自然而然的接过,将它折叠起来放进了袖子里,又和贺文宏虚以委蛇说了几句。
贺文宏见云清伶还是那么好哄骗,三两句好话就已经彻底原谅了他们一家子,还说要在皇上面前替自己求情,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又想到了圆房,只是可惜现在自己有心无力,还是得请大夫快点调理好他的身子,再做打算。
云清伶从贺文宏的院子回去后心里正在盘算贺文宏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把陈家人接回京城,估计八成是找不到陈水儿的下落,想利用陈水儿的家人引陈水儿出来,好将陈水儿灭口吧。
好狠毒的计策,贺文宏这是想斩草除根,估计陈家人利用价值被榨干之后,贺文宏也不会再让他们活着。
可是据她了解,贺文宏和陈水儿可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就因为陈水儿挡了贺文宏的青云之路他便如此狠心。
看来在贺文宏心里,女人可以是他闲暇时的玩物,也可以是青云路上的踏脚石,总之就是不能是个人。
看来,她得想办法给贺文宏找些事做,搅乱贺文宏的计划。
同时,云清伶自己也在派人查陈水儿究竟去了哪儿。
按理来说,陈水儿在这京城举目无亲,除了公主府应该无处可去,可她却能躲藏这么久,着实是个奇迹。
难不成是被青楼的人盯上抓走了?那也不可能,若被青楼的人盯上抓走,就凭陈水儿的美貌,恐怕早就被推出来接客,早就被贺文宏找到了,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总之,先找到陈水儿再说。
而另一边,云清伶也不能让贺文宏如愿。
云清伶暗中让小二偷偷摸摸找机会将陈水儿目前渺无音信的事泄露给了陈家人。
过了几天,贺文宏发了俸禄,让人装了几两碎银子由小二送给陈家人,以此先稳住陈家人留在京城。
陈家人听到小二的话顿时镇定不起来了。
当天晚上,贺文宏去探望陈家人的时候陈家人都面色凝重的坐在堂前,贺文宏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伯父伯母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吗。”
“驸马爷,按理来说即便感染风寒,我女儿现在身子也该痊愈了吧,怎么这次没跟着你一起来。”还是陈父率先开口。
“伯父你也知道,水儿从小身体虚弱,一旦有个什么伤风感冒就很长时间不能痊愈,在养病期间她又吹了风发了高热,一时半会儿恐怕不能出门。”
陈母这时也开口说道:“既然一时不能出门,那你便带我们从公主府后门去看看她吧。”
“对啊,驸马爷。”陈水儿的哥哥也附和道,“既然我妹妹她身子不适不能来看我们,那我们去看她难道还不行吗。”
贺文宏心中一惊,这么坚持,莫非陈家人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他让底下人瞒的严丝合缝,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走漏了风声?
贺文宏来不及思考消息究竟是怎么走漏的,连忙稳住陈家人。
“你们有所不知,公主府戒备森严,并不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
“那又如何,你是驸马爷,除了公主以外最大的人,有你亲自带我们进去,难道下人还会阻拦不成,或者说你在公主府养了这么大个活人,公主还能不知道?”陈父反驳道。
即便神经再大条,此时他也意识到了些许不对的地方。
“这……”贺文宏还想解释什么,陈父直接打断了他,“贺文宏,别绕圈子了,实话实说,你究竟把我女儿怎么了。”
果然,他们已经知道了真相。
“伯父,你这是在说什么,水儿在府中一直好好的,最近的确身体不适,从未离开过。”
“那好,那你今天之内让我们见到她人我们就相信你,要是见不到就说明你心中有鬼,我们都到了京城了,怎么可能连女儿面都见不上一面。”
陈父的态度突然变得强势起来,气势咄咄逼人,让贺文宏根本无从狡辩。
陈家一家子也冷冷的看着贺文宏,他们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年轻貌美,本该前途无量,到头来说失踪就失踪了,让人怎么咽下得这口气。
“贺文宏,我好歹也算看着你长大,虽然你现在做了官,我也算你半个长辈。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了,是不是你来到京城做了大官娶了公主就飘飘然,见异思迁虐待我女儿,还把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