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看,反正奴婢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驸马一定是想借机对公主你做什么。公主,你没事吧。”
纸鸢记得云清伶酒量不差,虽然算不上千杯不倒,但刚才区区几杯酒绝不可能醉。
云清伶为什么要装醉?
“那酒里被人放了东西。”
“驸马他想干什么,真是太可恶了。”纸鸢恨不得现在就把贺家那一家子通通都赶走,尤其是驸马这个伪君子,整天都只想着算计公主。
“放心,我早防备着他,自然不会中招。”
“他还假装跟公主你道歉,还送东西,呸!”
纸鸢看见装首饰的盒子都恨不得直接将贺文宏送的东西丢出去。
“用不着跟银子过不去。”
虽然云清伶不差钱,但谁会嫌自己的钱多。
云清伶打开盒子,看着华贵流光溢彩的玉楼点翠重新合上。
话虽是这样说,她不会跟钱财过不去,但也绝对不会戴贺文宏送的东西,她嫌恶心。
即便再漂亮,也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