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秦思业的目光落在睿睿手里的礼物上，一个小陈改版的能给他们任何人发语音的彩色铅笔。
秦思业怔了。
沈辞皱眉，不会连他们送给睿睿的礼物都要过目吧。
“你手上的是什么？”
他让睿睿拿给他过目。
睿睿捏了下彩色铅笔，小陈给他一个放宽心的眼神后，睿睿才递给秦思业。
秦思业左右观看了两下，未察觉任何异状。
小陈就道，“秦总，抱歉啊，我是三无人员，买不起贵重礼物，想着睿睿身份高贵，也不缺我这个穷人的礼物。一个彩色铅笔希望秦总别觉得寒酸。”
祁夜搭着小陈的肩膀附和，“大叔怎么会嫌寒酸，整个江城就属他有钱，你穷买不起礼物，他懂。睿睿，喜欢小陈哥哥送的礼物吗？”
睿睿猛点头。
他可喜欢了。
但是他不能让爹地以及妈咪还有其他人知道，这是一个通讯笔，只要睿睿想他们了，随时可以给他们发语音或者打电话。号码小陈哥哥都帮睿睿存好了。
爹地与妈咪绝对想不到，小陈哥哥好聪明。
秦思业把礼物递还给睿睿，见他身上还有其他礼物蹙眉道，“爹地可有说过，不许收礼的？”
一个海螺，是晓雯送的。
张妈送的是自己做的布偶，虽然睿睿是个男孩子可能不喜欢，但小朋友哪有不喜欢的？
秦思业数了下，除去一个镶钻的哨子比较精致外，他们也没给睿睿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但秦思业目的不是这个。
他目光看向了沈辞，问，“沈秘书，你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