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去那儿求得了几个灵符,想着夫人或许能用上,我就带来了。”
她微微起身,拿出了几个自己亲手绣的荷包,说着就要拿给夫人和楚燕晖。
而见状,楚燕晖挑挑眉,倒是并没有表态。
他自从落座之后,眼神就一直游离在穆婉儿的身上移不开,那双桃花眼带情,哪怕穆婉儿刻意不同他对视,也被盯得心里小鹿乱撞。
眼看着儿子被她勾得魂不守舍,司南侯夫人眼神更冷,当即呵斥:“穆大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些东西应该是只有妾才会做的,不太上得了台面。”
说者不管有没有意,但听者有心。
底下坐着的那些大家闺秀们不是没有耳朵,听着司南侯夫人如此毒舌,当即有人便控制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敏感地听到这些声音,穆婉儿身形微僵,脸色猛然难看下来。
司南侯夫人这话,岂不是变着法说她上不了台面?
一时间,委屈和不甘涌上心间,穆婉儿愣在原地,紧紧捏着荷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极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