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杯的指尖紧了紧，肉眼可见的脸色越发阴沉。
“她之前就是这样的人吗。”
穆婉儿瞥见皇后不悦的表情，故作不自在：“臣女之前也有意无意地被她针对过几次，以前总是想着许是自己多虑了，但现在这么看……”
而她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跑进来的太监打断了。
“娘娘，穆二小姐请来了，沈大人也跟着一起来了。”
“什么？”
皇后一愣，有些惊讶。
对于沈祁之名，她自然清楚。
作为新近的宠臣，他在皇上心中地位极高，还特意给了不少特权。
只不过……他怎么跟穆芷青扯在了一起？
皇后皱着眉头，放下手中捏着那小巧玲珑的陶瓷茶杯，低声道：“请他们两个进来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门外，两道身影缓缓而来。
一进门，穆芷青便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穆婉儿，从容地和沈祁一起向皇后问安：“皇后娘娘万安。”
“都起身吧。”
皇后摆摆手，自动忽略站在穆芷青身后的沈祁，审问道：“你可知本宫今日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穆芷青继续从容应答：“想来是有关林小姐溺水之事。”
“你知道就好！”
皇后眼神冷漠，先前与人说笑的柔和气质早已不再，威严得逼得让人不敢与她直视。
“有人指认是你把锦绣推下水的，这一点你认不认？你可知这宫里的池水有多深，不熟水性的人掉下去会轻易毙命。”
穆芷青不卑不亢：“臣女不认，如果是我想要杀她，那么我为什么要跳河，直接一走了之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