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我只是想问问，你跟沈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说是你女朋友，但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像。”
见她居然还真敢以女朋友自居，季乘枫刚压抑下去的火气瞬间腾的涌上大脑。
“她什么东西，还说是我女朋友？她也配！”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要真说起来，除了商业上的竞争伙伴之外，也算得上是他的前妹夫！”
前妹夫？！
那他不就是最近一直在跟沈月然闹离婚的季乘枫吗？
季……季乘枫。
对上了。
刚刚沈念初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们离的比较远，他也只是模糊不清的听到了他的姓。
怪不得被“男朋友”戴了绿帽子还这么高兴。
原来从刚开始，她就是故意的。
季乘枫骂骂咧咧了几句，发现顾涛听到他的名字之后一直没开口，也冷静了些。
他反问：“你跟沈念初又是什么关系？你认识我？”
“好巧，我跟她也没有关系，我是她小组成员方莎的男朋友。”
顾涛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借口是方莎派他来打探的。
好在他深信不疑并没有多问，了然的点头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