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道习题。
陈筠求之不得。
两人窝在办公桌的一角，低头压声讨论着题目的思路。
莫聆歌和方莎仍然站在原地。
她们两人对视一眼，莫聆歌
眼里掺和着太多的复杂情绪。
莫聆歌叹了口气，闭上了嘴，也坐下开始刷题。
但碰到一道题不太懂，想到沈念初之前貌似提过这类型的题目。
“沈老师，这道题你会吗？”
沈念初抬头，伸手接过莫聆歌递来的卷子低头就去看。
题目有些难度，沈念初盯着那道题无言一会儿，思考着该如何讲说解法。
刚将思路理清楚，忽然一旁有人开了口。
“有些人就算把卷子看穿了也不会，一个只会靠卑鄙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会。”
沈念初眉头不禁一皱，冷冽的眼神直扫去。
方莎站靠在办公桌前，她双手抱胸，嫌弃、鄙夷的看着沈念初。
“你什么意思？”
方莎翻了个白眼，双手摊开：“自然是字面意思。”
沈念初冷下脸，放下试卷后身体往后倾斜靠在办公椅上，看着方莎趾高气扬的模样，忽然觉得和沈月然很像。
都是没点本事硬装的人。
方莎见沈念初没反驳，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再说起话来更是毫无遮拦。
一点没顾及其他人暗中递给她的眼中，看着卷子继续说。
“毕竟家里有矿，砸钱都能砸进来。”
方莎说时顿了下，面露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