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如果现在收手的话，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闻言，沈念初看着他眼底带着戏谑。
好一个一家人，就他做的那些恶心事，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的？
沈念初冷冷一笑，没有反驳，只是假装疑惑。
“季总，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什么收手？”
季乘枫并没直接挑明，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
对上他的视线，沈念初没有丝毫的心虚。
看她眼神如此坚定，季乘枫不禁疑惑起来。
难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沈念初吗？
那又有谁能做到这些？
想到背后还有一个匿名买家，季乘枫将信将疑。
“真不是你？沈念初，如果你现在收手，一切都有回转之地，劝你别不自量力。”
季乘枫再度开口，质疑的同时，也带着几分劝说。
即便如此，沈念初也没松口，依旧是那副无辜模样。
“季总，我哪里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同时对付冷季两家呢？你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人吧。”
季乘枫微微愣神，她的话的确找不到丝毫漏洞。
以沈氏现在的能力，光想对付季氏就已经足够吃力，更别提同时对冷氏出手。
但如果不是沈念初的话，那这些事情又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