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推脱。
跟着季霆川离开雷霆集团，直接去了约好的餐厅，江云昊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见两人携手走进来，江云昊面色微微一僵，随后恢复自然。
“季总，沈总。”
江云昊起身迎接，待两人落座后，他才跟着坐下。
“季总，这是我准备好的文件，请您过目。”
说着，江云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了季霆川面前。
季霆川扫了一眼，没有理会，反倒是先拿起菜单。
“想吃什么？”
“都行，你点吧。”
沈念初靠在一杯上，一便活动脖子，一边无所谓地开口。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状态，江云昊面上闪过一抹难堪，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等季霆川点好菜，服务生离开后，他才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文件，一目十行地扫了几眼。
“这就是你准备的文件？”
看着文件，季霆川微微蹙眉。
江云昊面色一红，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见两人的反应这么奇怪，沈念初有些好奇地靠近，扫了一眼文件。
看着里面的项目内容，沈念初悠悠收回视线。
辣眼睛，她就没见过这么辣鸡的企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