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你看他,对他那么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徐令西身边的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开骂,“你个小鳖犊子,这么骂我徐哥,是不是不想活了?”
甚至有人上前踢了几脚,没脚都是在裆部落下,“小兔崽子,敢这么骂我徐哥,想吃屎了吧你?”
抽完一根烟,徐令西这才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到那人身边蹲下,“我想,你应该是觉得我好欺负好说话是吧?”
死死盯着面前这张完全陌生的脸,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却是不认识这个被人称为徐哥的人。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跟季家作对,活得不耐烦了?”
徐令西一笑,显得更加满不尽心了,“反射弧那么长,看来是个蠢的。”
“他娘的,你个狗娘养的,老子他妈是你爹,敢这么说你爹,你老子知道吗?”
徐令西根本不在意这个人骂的有多难听,他知道,死到临头的人除了逞一时之快,别无他法。
“徐哥,这——”
身边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了,纷纷看向徐令西,被他一句话打断。
“放心吧,老大会给我报仇的。”他口中的老大,指的自然就是沈念初
了。
地上的人却不淡定了,“你们究竟是谁的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徐令西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道:“这个嘴巴太硬了,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嘴硬的代价,另外,找个嘴软的。”
即便他表现得再淡定,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怕的不是这种直接死亡,更怕的是长时间的虐待和折磨,让人身心俱疲。
在道上混的都知道,对付嘴硬的方法有很多种,只是季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就放弃。
“好好好,好一个忠仆。”
徐令西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这么嘴硬,不是为钱就是为家人,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没有家人的。
那人被拖下去之后,时不时传来惨叫声,让其余几个醒着的人瑟瑟发抖。
“听到了吧?道上混的人都知道,相信你们也一样,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对付这样的人,不仅要用心理战术,更要用精神来折磨他们。
起初,面前这些人只是瑟瑟发抖,并没有其他的作为。
“看来你们都不怕。”
徐令西已经抽完四五根烟了,脚边都是他和其他几个兄弟丢在地上的烟头
。
“老四,去,把他的手筋脚筋全都挑断,再把舌头对半切开。”
他随便指了一个吓得瑟瑟发抖有的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老四兴奋起来,立马猛吸一口烟,往那边走去,嘴上还在说着,“我最喜欢干这种事了,这都多久没做了。”
他的嘴脸看起来异常兴奋,被指到的那个人简直快疯了,“呜呜呜——呜——”
嘴里塞着臭袜子,只能发出一个音节。
见他摇头,老四无动于衷:“今天,我就抓一只练练手,时间久了都怕手生。”
听到这句话,面前的人直接一个哆嗦,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尿骚味。
“我的天哪,这个小瘪犊子怎么胆子那么小?这我才说没几句就吓尿了。”他转过头去看徐令西,问道:“不行啊徐哥,他这满身的尿骚味,我嫌弃他,不然我换个人行不?”
就在那个人准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徐令西的声音传来,直接拒绝,直接下了判决书。
“不行,我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让别人来。”
旁边的人已经蠢蠢欲动,好像这是什么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儿一
样,人人抢着干。
“不可能。”老四立马像鸡崽子护食一样,放在那人面前:“那绝对不可能,这可是徐哥你自己说的。”
说着话,他深怕这人被抢走了一般,嫌弃的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或许这人的求胜欲望太过强烈,不断的挣扎中,嘴里的臭袜子竟然被吐了出来。
“我……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不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的话,大家这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可老四却没有要停停手的意思,依旧拖拽这人往惨叫声的方向走。
“不……我不走……我什么都可以说……”
或许是求生的欲望太过浓烈,老四竟然只拖动了一点点距离。
也是在这个时候,徐令西发话了:“说吧,到底是哪位让你们来的?只要你们拿出证据,我就让你走了。”
他说的是走,说话是需要技术含量的,走可以是全须全尾的走,也可以不是,这个是徐令西说了算的。
那人就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把知道的如数都说了出来。
“是季霆川,是他让我们来的!”
只一句话,徐令西险些气笑了,“是吗?你有什么
证据可以证明就是季霆川让你们来灭口的?”
如果不是徐令西知道季霆川就是沈念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