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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番外篇:我的天理,就是余裕。(1 / 3)

我叫青姝。

在我眼里,余裕前一刻突然就变得十分奇怪。

刚开始在他们见到老头儿的时候,余裕尽管一直称呼老头儿为一个很是文雅的称谓“先生”,但正如余裕后来所说,他仅是出于某种善意,但整体上他与自己的立场也是基本相同的。

老头儿确实是在一开始就辨别出他们不是真的道侣,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种靠观察人细微举止的识人之术在世间虽不多见,却也不罕见,我真正介意的是,当我问出自己与余裕的姻缘时,老头儿竟然会如此敷衍地回答,他是不是江湖骗子其实对我并不重要,但他这个回答,让我十分不满。

我是真的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初为人妻的角色,而自己的意中人便是身边的余裕,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我也做好了会服侍余裕到老的心理准备,只要余裕最终完成了老师对他的重托,就算是若干年后,他想要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我也愿意做的那种。

我自始至终都明白,其他女子能给余裕的,我都能给,所以我很不喜欢在余裕的身边,会有那么些莺莺燕燕的存在,这会严重影响余裕读书悟道的进程。

自己生得很好看,只要稍作打整装扮,就能比很多同龄的姑娘更加俊俏,让无数少年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如此一来,也会给自己招来不少麻烦。

老师说过,我的人,我的心,我的此生,能且仅能属于余裕一人。

并且在戴上妖兽面具后,当我试着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第一次喊出那个词时,我是心有芥蒂的,但没想到当话出口的时候,这个词并未让我感到任何的不适,并有些乐此不疲,所以我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把那个代表如今我和余裕关系的那个称呼“相公”带上,没多久我发现竟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和余裕,就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甜甜蜜蜜地走在大街上,无需任何人的恭喜和祝贺,这样就已然十分幸福。

当那个老头儿出现时,我是心存窃喜的,毕竟话本里的故事都是波澜曲折才让人印象深刻,只是我不明白,即使是我如此投入到这段伪装关系的情况下,当我问出那个问题时,那个老头儿竟然还是用“你俩并不是道侣”就打发了。

我们俩当然不是道侣,但我会定然是要陪伴余裕此生此世的伴侣,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最终都会不死不休地纠缠在一起的那种。

老师说过,这就是独属于我的天理。

而天理不可违。

我也从未曾想过要违。

就比如数年前,当我和兄长都到了要进学宫读书的年纪,面对从边关回来只剩下半条命的父亲,我只用了一晚上就做了极其正确的选择。

我来照顾父亲,让兄长去读书。

不管是为了顾全大局还是考虑到眼下的窘迫情形,这都是极其正确的选择,不是吗?

我天生爱笑,也笑得极为好看,村子里曾有位从学宫休假回来的邻家兄长是如此评价我的。

回眸一笑百媚生。

那个时候我并未读过读书,理解不了这其中的深意,我只知道,那是在夸我笑得很甜很好看,可当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时,父亲让我从此不要再跟那位兄长来往。

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也没说,但父亲既然不让我和他来往,那就不来往便是。

可到后面父亲甚至讨厌起我的笑容。

他说,每次见到我的笑,都让他觉得恶心。

我依旧理解不了,自己最为亲近和敬重的父亲,为何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但我无所谓,他不喜欢我笑,于是我便不笑。

再后来,她也只能在每次兄长回来探亲时,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些许笑意,但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肉愈加僵硬,我有一次拿着铜镜,对着自己笑了一下,自己都被镜中的自己吓得毛骨悚然。

再到后来,我不只是不会笑,喜怒哀乐几乎全都不会表达在脸上了,是身理意义上的那种。

父亲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原本的他还会用绝食或者对我的打骂,甚至在半夜莫名地嚎叫,来发泄心头的怒火与不甘,但最后他除了吃饭的时候张下嘴,我几乎没看到他的嘴唇再动弹过,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就像是一具还能吃喝拉撒、还有呼吸心跳的尸体。

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想要见兄长。

我很开心,因为这是父亲回到家之后,第一次向我提出正常且她能帮他去完成的要求,也是在这一次去往学宫的途中,我遇见了老师。

昨天夜里,当兄长和余裕在火堆前畅谈时,其实我也在偷听,有一个秘密,我就算是连兄长也没告诉过,自从我不怎么笑的时候,我的听力就变得极好,即便其间相隔十余丈,他们的聊天内容,我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兄长告诉余裕,他们这种祖祖辈辈生活在木崖的土著们,在享受相应好处的同时,也要承担怎样的责任和接受怎样既定的命运,若是我能在现场能取插上话的话,我或许还要补上一条,那就是即便是在木崖生活一辈子,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上那些学宫里的先生一眼。

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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