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有七八步的样子,老头儿突然一个急转弯朝着一旁走去,两人虽然疑惑,但还是紧着跟上。
也没走出多远,老头儿来到侧边的台阶处,弯腰用长袖拂掉上面的灰尘,然后热情招呼二人过去坐下。
落座后,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不少人纷纷向他们投来诧异目光,余裕有些情绪复杂地说道:“老先生,别人摆摊算命,最起码也有个自己的摊位,你这看上去也未免太寒碜了一些。”
“就是就是,要不是你胸口那个八卦,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你是在此乞讨的呢。”青姝也紧接着说道,只是言谈间没给老头儿留半点儿情面。
老头儿似乎还真的早已习惯别人异样的眼光和不解的言论,他扬了扬长袖,双手掌心合并,作入定状,嘴里念念有词道:“二位此言差矣,摊不在大,有圣则灵。你们不要看老头子穿着朴素,行为举止与常人无异,可老头儿可是有真本事在身上哩。”
余裕听见青姝微不可察地“切”了一声。
“那说到底,老头子你的摊位呢?”青姝直言不讳地问道。
“前两日被一个小年轻给砸了。”老头儿也不再装模作样,如实相告道。
余裕当即也来了兴趣:“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