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那道伤疤,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她小腹微微隆起,也不知喝了多少,让余裕惊掉下巴的是,平日里柔柔弱弱害怕跟人说话的少女,此时正站在桌子上和东山划拳,即便一直输也不在意,仰头就是一陶瓷碗的酒水喝下。
东山最先看到余裕的。
“余裕,赶紧把这个疯女人拉走!”东山扯着喉咙冲余裕大喊,“她都喝了整整两缸,再喝下去,这第三缸都要被喝光了,再喝下去,我都要遭不住了。”
余裕第一次见到在喝酒这件事情上,东山竟然也会吃瘪,心头不禁滋生起一股恶趣味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你再说风凉话,就会失去你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了!和别人喝酒那是尽兴,和这个女人喝酒,那真是会死人的啊!”东山满脸沮丧,就差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两人对话的时候,粥可也注意到了余裕。
“余师兄,我没骗你吧?我真的很能喝的。”粥可端着酒碗冲余裕大喊,桃花眼瞪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像是在向余裕证明自己,她并没有说大话。
“我看出来了。”余裕连连点头,侧身挤到酒桌前,向粥可伸出手,“酒水这种东西,即兴尚可,再多喝就会伤身子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粥可目光炯炯然,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碗中的酒水因此也晃了出来,向四处飞溅,看热闹的人齐齐向后退去避开,粥可向余裕用一种近乎撒娇耍性子的口吻道:“余师兄,我都还没喝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