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不少信息在传流的过程中已然失真,即便作为一族魔皇,我所知道的东西也很有限。”冰族魔皇说道,“我幼时也只从族内一些年迈的长老口中得知,那人头戴草帽,身上时常背了一个很大的剑匣,出剑之时日月都为之失去了光彩,天地都为之颤抖,那是我冰族史上最为黑暗的一天。”
“万年前都让天道都忌惮的存在,如今还在人间的估计就那么两三个人。”葫芦默默为余裕科普道。
说到此处,葫芦想到了什么,唰的一下来到帝悠上方:“果然如此。这小娃娃有冰族血脉!”
余裕惊诧不已,先前他们与帝山河接触过,也了解了帝山河的过往,只要他没有隐瞒,那他定然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族,那就剩下一种可能,帝悠的母亲,迄今为止他们都未曾见过的城主夫人,是冰族的人。
而在之前帝山河说过,帝悠之所以出事,就是因为他需要巡查十万大山的时候,城主夫人娘家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需要回去,从而导致当时无人可以照料还很年幼的帝悠。
“你确定你没撒谎?”余裕问道。
“禀前辈,晚辈句句属实,事到如今,晚辈也没有欺瞒二位前辈的必要,因这位葫芦前辈的手段,只要他一个念头,晚辈生平经历都能呈现在眼前。”冰族魔皇恭恭敬敬,语气诚恳。
看着那只麒麟一副视死如归仍旧跪在地上的模样,余裕沉吟片刻后,说道:“你先起来吧。”
冰族魔皇抬眼看了一眼依旧漂浮在房间上空的经文,刚欲起身,便是一口鲜血喷出,随后他无奈向余裕道:“还烦请前辈先把这篇《清净经》收起来。”
“《清净经》在佛门中也不算是多高级的心法,但它天生就为了克制魔族而生,对于魔皇同样有一定的压制作用。”葫芦以心声说道。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把它收起来啊。”余裕苦笑。
“倒是忘了这一茬。”葫芦身上一道气息散出,紧接着余裕之前撕下的一张白纸蓦然漂浮而起,而那些金色的文字则飘然落下,最后整齐排列,融合到白纸上。
兴许是有了前车之鉴,这张写满金色文字的宣纸来到余浩面前,像是生了灵智,竟自己折叠起来,而后滑入余裕胸口处。
冰族魔皇站起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