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毕竟在白鱼江初见之时，她还记得，赵尘不过是个二阶小修士。
一转眼，已经是四阶灵海境。
时间不过半个月，怎么可能呢？
“进步快，那是因为我努力和坚持，再加上一点点天赋，才有了现在的境界。”赵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要知道，他用刀斩杀恶神妖魔，也需要费很大劲的。
姜媚微微一愣，对他这套说辞，自然是不信的。
天赋再好，也不可能在半个月时间内，从二阶接连突破到四阶灵海境吧？
这几个大境界的修炼辛酸，她作为阴神修士，再明白不过。
所以，她更倾信于赵尘隐藏了实力。
只是他这么年轻，为何境界这么高？
赵尘瞥了一眼发愣的女子河神，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姜河神，为何会出现大雁河这边，大乾册封的正神，不是有地界吗？”
“姜河神不在自己的白鱼江区域，也能随意走动？”
姜媚展颜一笑，回答道：“大乾神灵有辖地不错，但那是限制低阶正神的做法。“
“对我们高位正神而言，大乾境内的山河，随处可去，只不过提前打个招呼就行，以免冲撞其他神灵。”
赵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谓规则，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
赵尘取出刚才在狐妖身上搜到的玉戒，询问道：“姜河神修炼多年，见多识广，可知道此物是什么？”
姜媚秀眉一皱，冷声道：“修炼多年？你是在说我老吗？”
女人对年龄这个问题，向来敏感。
她不过才修炼短短两百年，很老吗？
赵尘微微一愣，果断不接这个话题。
“姜河神，看在我曾给您上过一柱香的面子上，能否告知在下，此物究竟是什么？”赵尘平静笑道。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这下你不得也不说了吧？
姜媚也被赵尘这一手香火绑架，无奈一笑。
只得解释玉戒的来历。
“此物名为聚灵戒。”
“一般用以聚拢天地灵气，将灵气储藏在玉戒中，修士修炼用的，也可以往里面存放物件。”
原来是小说里的储物灵戒！
赵尘了然点头，储物这方面，自己已经有系统空间在身。
不过好东西不嫌多。
阳县附近的天地灵气本就稀少。
以后遇到灵气充沛的福地，倒可以动用这聚灵戒，将灵气归拢，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姜媚不经意间，忍不住嗅了一下赵尘身上的气息。
嗯，很香，就是那香火神力的气味。
姜媚笑了笑：“多日不见，你什么时候，再去给我上炷香？”
她可是十分想念香火神力的味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凡人的香火气息，会这么好闻？
“阳县最近局势紧张，外有野神妖魔作乱，内有贪官污吏，我也抽不出身来。”
“上香一事，下次一定！”
赵尘说完，连忙动身消失在此处。
见他落荒而逃，姜媚也是不禁失笑。
有趣。
姜媚转过身去，看了眼阳县，幽幽一叹。
风雨欲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