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什么，但我能清楚的看见，沈华整个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颤抖？
为什么会颤抖！
我不明所以，心里也更加的恐慌。
刘灵到底说了什么？
她到底说了什么？
一步！
二步！
……
刘灵一步一步的往前，沈华一步一步的后退。
五米！
仅仅五米的距离。
在刘灵前进了十几步，沈华也倒
退了十几步之后，刘灵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见她，眼泪里全然都噙着泪，原先的涣散，似乎都是错觉。
看见那些眼泪，我就知道，刘灵……醒了！
不！
不对！
或者说，原先的一切，全都是她装的！
她在装！
她在以退为进！
马文昌！
你分明就是想害死我！
呵呵……呵呵……呵呵呵……
刘灵站在那里，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看着我，然后突然冷笑了好几声，落日的余辉全然都用在刘灵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上，尽管脸上污泥尽显，但……但却衬得她那张脸，妖艳到了极点。
妖艳！
我从来都他妈的不知道！
我竟然会这样的漂亮！
静！
时间静到了极至！
就连老太婆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看看沈华，看看我，最后把眼光射到了刘灵的脸上，一时间之间，在这山顶，我除了感觉到微风，似乎全然都静止了。
刘灵笑了足足有十分钟。
然后她浅浅的提起了唇，问了我一句，我最害怕的话：“呵呵……我很想知道，你如果是刘灵的话……我……又是谁？”
果然！
果然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