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然诧异的指着自己,完全不明白裴默在说什么,难道她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吗?
她仔细一想,并没有。
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裴默,“裴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裴默看向许月然,沉冷道,“意思是你的话刚好证实了叶若雅在骗我。”
叶若雅呼吸不顺,她咬紧牙关,“裴爷,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是吗?”
裴默冷眸掠过叶若雅,从口袋里拿出了项链落在了叶若雅的眼前。
叶若雅迫不及待道,“对,就是这条项链,这是我的,我没有骗你!”
“看清楚一点。”裴默冷漠道。
“……”
叶若雅定神查看整条项链却没有看到所谓的标记。
难道这一切都是裴默的计谋?
为了套她的话?
叶若雅慌张改口,“裴爷,我设计过不少作品,这条项链本来也不是特别的贵重,所以我可能记错了,这条项链并没有什么标记。”
“叶若雅,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你说的吗?”裴默问。
“确定。”
叶若雅口干舌燥的点点头。
裴默阴沉着脸将宫锁坠子上的宝石打开露出了藏在最下面一层的标记。
sur。
夏业。
当裴默知道叶若雅当初那个
孩子不可能生下来后,他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但他知道叶若雅时刻都盯着他,所以这件事就交给林白处理。
在知道夏繁星怀孕后,裴默决定和叶若雅做一个了断,在整理信物时意外发现了宫锁的机关。
原来宫锁吊坠分两层,上面一层镶嵌着宝石,同时摁住宝石后链扣就会松开露出第二层。
而第二层便刻着sur。
刚看到这个名字时,裴默也吓了一跳,因为叶若雅说这条项链是她自己做的,那怎么会有别人的名字呢?
而且还是曾经非常有名的珠宝设计师sur。
开始裴默以为是叶若雅对前辈的崇拜,所以才刻了sur的名字。
但是当他将项链的标记和在拍卖行为夏繁星买回来的戒指上的标记做了比较,发现两者之间竟然一模一样。
他还特意找了鉴赏家帮忙鉴别,他们一致认为这是sur未出世的作品,也是十分难得遗作。
既然东西是sur设计的,那叶若雅为什么要撒谎?
而且叶若雅手里的那条幼稚的项链明显处于孩子之手,又是从何而来?
围绕着叶若雅的问题越来越多,裴默并没有打草惊蛇。
而是让林白先去调查了s
ur这个人,虽然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通过拍卖行那枚粉钻戒指,还是找到了所谓的收藏家。
收藏家说戒指是从一个典当行买来的,而且是一个不识货的人以粉钻价格卖掉了。
接着典当行出示了当初典卖的凭据,上面写的名字倒是很熟悉。
沈玉莲。
据典当行老板所言,沈玉莲说典卖的是自己女儿的嫁妆,说是丈夫在世前留给女儿的,怕女儿看了难受才卖了。
听到这,裴默不免要将戒指和项链联系在一起。
许月然和叶若雅是同学,许月然发生的事情,叶若雅完全也可以知道,那许月然手里的手链转手到了叶若雅手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一刻,裴默由衷的希望在酒吧那晚的女人就是许月然,他的妻子。
但两秒以后,裴默便察觉到了这件事的矛盾点。
典当行老板说了是沈玉莲的亡夫留给女儿的。
沈玉莲的亡夫只有一个,曾经夏氏的总裁,夏业。
那这个女儿就绝不可能是许月然,毕竟沈玉莲是许月然名义上的后妈。
顺着夏业这个人,裴默才发现夏业就是sur。
夏业和沈玉莲也有一个女儿,夏繁星。
看到这个名字时,裴默便觉得熟
悉,因为小结巴做噩梦的时候一直都在喊这个名字,还在道歉。
裴默只能让吴岩再去查夏繁星的事情,这一查就到了今天。
如果不是今天身边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或许裴默还不能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
原来如此。
裴默晃了晃手里的宫锁项链,质问道,“叶若雅,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sur吧?”
“……”
叶若雅脸色惨白,死死盯着上面的标记。
sur。
夏繁星的项链居然是sur设计的,可是沈玉莲明明说手链是夏繁星和她爸爸做的。
所以……夏繁星的爸爸居然是sur!
叶若雅知道这件事后,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她算尽一切就是没有算到这件事。
显然沈玉莲也不知道sur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这……她都是怎么当老婆的?
叶若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只凭项链的标记似乎还不能说她不是那晚的女人,毕竟那晚真正的女人也不在这里,她说什么都没有人证明。
她看着裴默哭诉道,“裴爷,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弄混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