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酆水城,将玄豫师兄弟三人扔入紫坤居。正在照顾沉睡的莲的玄一见这阵势,也是吓了一跳,狂风的本体——幽隐香留下一句“独歌就拜托你们仨照料了,要有什么闪失,你们就死定了。”便抓着玄一离开了。
三人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沙尘,一脸迷茫地站了起来。玄豫最先反应过来,忙去照看莲,玄履、玄随仍然有点状况外,玄履揉揉脑袋问道:“这什么情况?”“看来师父出轨实锤了。”听到玄随的话语。玄履仿佛找到了战友:“原来你也这么认为?”两人相视一笑,齐声道:“来,一、二、三,说出师父的出轨对象。一、二、三。苍铃谦亦\/清栀。嗯?你不对劲!”“你们两个,要不干活,就给我滚出去!别跟这儿捣乱!”玄豫给莲上了个隔音结界,直接将两人吼出房门。
幽隐香抓着玄一走入观天阁,紧闭室门,伸手指向屋顶的群星,指尖溢出幽冥死气,死气附着到墙面刻下不停变化的符文。玄一有些意外:“事态严重到你要张开神域?”幽隐香将她的记忆甩给玄一:“你自己看吧,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祖玛那家伙不肯说,我们强制提取了牢笼的所有记录。”
玄一大致过了一遍,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祖玛居然会对还未苏醒的同胞下手,不仅辩解称这是混沌送给他的礼物,还强调她不是同胞,无法以同胞的身份立誓。玄一强压怒火,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祖玛。”
“阿卡西打算把他带在身边,维诺可以用单向感应的伴侣魂契把他和祖玛锁死,这样祖玛有什么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
“祖玛先不论,阿卡西他能愿意?”
“这是他提的建议,他说要将功补过,弥补当年没有发现莲的过错。”
“这不是他的错。”
“没办法,他执意如此,你也清楚,他在有些方面,格外钻牛角尖。知道真相后,他十分后悔。就是这容器,怕是要多费一些功夫了,大家打算多刻些禁制上去,具体事项还在研究。为了防止他继续胡来,大家决定暂时轮流在混沌监督他。嘛,虽然他现在的状况,监不监视都没差。”幽想起祖玛除了偶尔为自己辩解外,疯狂占卜的样子,直摇头。
“还是盯着吧,万一这又是演的呢。”
“大家看法都差不多。”
“我以为,这次大家会把他扔给噬,让他好好反省。”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幽隐香驱动死气,死气汇集呈幕布状,祖玛给莲读绘本的画面出现,“他给莲灌输的有关我们的讯息,没几句真话,最关键,他让莲认为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位神明是好的。而噬,更是被他描绘成了失智的怪物。我们担心,如果莲返回混沌,没有看到祖玛,或被他留下的讯息误导,很有可能暴走。”
“噬当年确实杀上头了。知道自己刹不住车,还非要拿鲲当容器。”一想到噬没刹住车,总给宇宙捅窟窿的日子,玄就胃疼,那段时间他们跟缝补匠似的,追着他跑,不停修补那些裂缝。
“所以他现在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嘛。”幽隐香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没事儿别叫我起床。这次,要不是莲自身情况在这摆着,芙蕾贝丽卡早把噬敲起来了。现在怎么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苏醒。”玄一打算之后再仔细阅览那些记忆,“要去看看她吗?”
“好。”
玄一远远就看到趴在窗边偷窥的玄履、玄随。他抽抽嘴角:“随儿最近是不是被履儿带坏了。”“年轻人有活力,挺好。”幽隐香顺手将两人拎过来,“我抓你们来,是让你俩照顾人的,不是蹲这儿当偷窥狂的。”被影爪捏着衣领的两人齐声诉苦,说是被师姐赶了出来,他们也很想进去照顾孩子。“想想也知道是你们太聒噪了。”幽隐香也不留情,拍拍影爪,影爪乖巧地将两人弹飞。
“师父,师,幽长老。”玄豫见二人进屋,忙起身行礼。玄一坐在床边,砸下一沓检测法阵:“情况如何?”玄豫担忧地说:“灵力勉强回归正常水平,其他没有任何变化。您离开期间,共喂食四次混有灵石的铃兰草汁。”玄一根据莲的身体状况,重新调整药方:“按这个抓药。”玄豫看着药方犯难:“师父,有几味,咱家没有啊。”“没关系,我家有,那两个臭小子现在应该在下界,正好让他们跑一趟。”幽隐香拿过药方,把那几味药圈出来发给花烟,将药方还给玄豫。她接过药方,转身出门抓药。
“这回可以放心抢命壤了吧?”幽隐香掏出一颗暗影球,将其催化为影魔。她戳破莲的指尖,挤出一滴鲜血,影魔吸食血滴后,潜入莲的影子。玄一想起玄观传回的消息——为防止命壤落入他人之手,不少盛放命壤的容器上都刻有自毁装置。他否决了幽隐香的提议:“保险起见,等莲身体好些了,我带她去闯一次禁地。”
“也行,苍铃谦亦再没脑子,应该也不会直接动手摧毁命壤。”幽隐香大致浏览了一下玄观传回的信息,“下界那几个鬼鬼祟祟的木灵是你让人放进来的?”
“嗯。”
“要闹就出去闹,别跟家里折腾。”
“明白。”
不出三日,苍铃家接到密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