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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你这
是想通了吗?”叶敬修嘴角挂着微笑,笑容却很淡。
简夕垂首:“叶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餐盘里的东西食之无味,简夕满心都系在那份文件上面。
叶敬修温柔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在看过那东西之后,决定接受呢。”
简夕脊背一凉,头皮发麻。
果然,叶敬修还是发现了那个保险丝的问题。
也知道是简夕做的。
简夕回想起自己让两个宝宝“无意中”将钥匙落在客厅,心跳得飞快。
“怎么这么紧张?”叶敬修看着她停下的动作,轻轻笑了。
他矜贵而优雅,慢条斯理地切开牛排,送入口中。
本来叶家是有食不言的规矩的,但对象是简夕,他可以破例。
简夕沉默了良久,最终选择不回答。
饭桌上一时空前的安静,只有刀叉和餐盘碰撞的声音。
“对了。”叶敬修抬起头来,“你明天将公司的事情先放一放,空出来半个下午的时间,我们去医院看个故人。”
医院。
这个敏感的字眼让简夕心中一顿。
她乖顺应:“好。”
叶敬修视线仍旧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夕夕,你应该和过去做一个了断了,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