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尴尬,错愕。
“你说多少?”
刘管事掏了掏耳朵,声音有点发颤:“你再说一遍,那个叫武辰的家伙贷了多少?”
“一千五百两银子,年还款一共三千两银子。”柜台后的侍者摆出职业性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
“呼!”
刘管事眼前一片眩晕,身子有摇摇欲坠之势。
他第一次发现旧伤不疼了,但心口疼的厉害。
还三千两银子!
按他一年也就三百两银子的月俸,不吃不喝还十年才能结清。
但这是一次性连本带利的算法。
换成十年,不知道又要加多少利息!
听闻是这么个结果,萧安宁得意的看着刘管事:
“老头,说话!”
但刘管事早已被三千两银子的数目冲击的浑浑噩噩,这是超过他预想的三十倍数据!
他怎么干的啊!
刘管事痴痴呆呆的往阁楼外走去。
“行了老头,别装了。”
萧安宁跟在刘管事身侧,摊开手道:
“只要你愿意指点一下那些宗内长老的废物子嗣,你那小院门槛早就被踩烂了。三千两银子,对你来说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那些废物我看着就头疼,一个个指点,我死得更快!”
“那你往好处想想,这钱你咬咬牙分成十年还,压着债心里就有一股子气,本来没几年活头的你,说不定还能因此多挺几年!”
刘管事:“……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
他忧郁的望天,悲愤不已:
“我的钱,那是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