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只动物是什么？我没有见过。”
“不知道小动物它现在还好不好，会不会已经受伤了吧？”
“它真的很不错，下次我们一起去找找它吧。”
“那动物要是死了，我们要怎么办？”
“埋在废墟里怎么样？”
越来越多的、叽叽喳喳的，法则，凑过来，参与对话，不知不觉间话题越来越偏离主题了。
最开始的那声音，显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呢喃说道，“走吧，我们去看那新生的天道。”
一旁的法则们仿佛被下了禁言般，那身影向远方划去，随后法则纷纷簇拥着上前，围绕着那光影，慢慢远去。
一切又归于平静。
……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之上乌压压的乌云，大片大片聚集着，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变大。
“轰——”
在大雨中，偶尔还夹杂着些许不怎么清晰的雷鸣声。
宋朝述洗漱出来后，发现没有跑的秦渊正坐在阳台外的藤椅上，玻璃窗隔绝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阳台干净整洁，灯光柔软地照耀着秦渊。
仿佛有光环的秦渊，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招惹着宋朝述，明明那龙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可是它抑制不住心痒痒地看着。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是玻璃之外的世界，下雨的楼房，又许多喧嚣的声音，避雨的行人，吵吵嚷嚷。
“怎么过来了？”秦渊在心中叹息，然后问道，“不去睡觉吗？”
嗯？宋朝述静静看着他。
不错，心里强大。竟然没有要说之前那些事情的想法？
难道是醒来后，他悟了？
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秦渊也没有在意，他没有想过宋朝述会乖乖回答。
只是脚步声慢慢的逐渐靠近，秦渊头也没有抬，心绪恍惚了一瞬，微微抓紧手中的通讯器暴露了他的不安。
“你去参加过城外测试了吗？”秦渊率先打破宁静问道。
“应该没有。”宋朝述回忆了一下‘人魂’的记忆。
“哦。”秦渊收敛心神，拿着通讯器翻找着宋朝述的学校官网，看前面毕业老生们的评论，又翻了翻学校毕业的要求条件。
宋朝述安静的停住脚步，站在那里。
“第一次是意外，后面是帮助，你想和我成为伴侣吗？”秦渊长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快速说完。
秦渊又补充道，“相伴一生的那种。”
“当然，恐怕你的寿命达不到我的一生。”宋朝述挑眉，神色莫名，但语气意外的坚定。
这得源于哥哥从小就教育他要负责，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秦渊虽然有些愕然，欲言又止，想了好一会，这确实是他的致命伤，但是他没有过于担心。
不管如何，就是不能在一起，那我在我仅有的生命里好好照顾他，然后留下足够他生活的东西。
如果现在拒绝和宋朝述一起生活，一起交流，宋朝述以后会找其他人一起生活吗？一起看太阳，一起窝在被窝里取暖吗？
没有如果！现在他不答应，他感觉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起码我的寿命能等你先毕业，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等你。”
收敛心中情绪，秦渊抬眸，目光如炬，看着宋朝述，面色红润。
语气莫名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