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诤第一次提及那个孩子。
“她和父亲、大哥是同一天的忌日,今年母亲想要为父亲大大的办一场法事,我猜忽然想起来,那个孩子死了这么多年,没受过祭拜和香火,也怪可怜的。”
“那是拜谁所赐!”叶敏忍了忍,最终是没忍住,她抓起茶杯,将里面的热茶泼了
盛裕诤一脸,脚踝上套着的铁链,叮当作响。
盛裕诤擦了擦脸。
目光冷冷的落在她的脸上。
对视片刻。
盛裕诤忽然伸手,用指纹解开了锁在叶敏脚踝上的铁链。
这个举动,让叶敏的眼里瞬间有了惊恐。
“你永远都学不乖。”盛裕诤低垂着眉眼。
叶敏起身就要跑。
盛裕诤抓着她,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盛裕诤!”
他没吭声。
径直走向一件卧室,卧室的门打开。
里面全是刑具一般不堪入目的物件,以及一张大床。
盛裕诤直接把叶敏扔到了床上。
叶敏要起身。
可盛裕诤远比她高大许多,大手只轻轻一推,就把她重重的推了回去。
其实,从见到朱妍那一瞬。
盛裕诤心中的愤怒就没平息下来过。
他为叶敏想了许多许多合理欺骗他的理由。
但这些理由。
在叶敏的冷言冷语和暴力中,逐渐瓦解开来。
叶敏是不能被驯化的人。
快二十年了,哪怕她已经为他生了三个孩子。
她也从不对他服软。
这样的惩罚,在盛今禾出生之前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不过,因为盛今禾出生让她遭了大罪。
他没再带她进过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