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酒,喝的找不着北了呗,在外面喝开心了,回家她才不伺候呢。
把陆司城丢在沙发上之后,棠宁头也不回回了房,房门用力被关上。
听得陆司城的脑袋又是嗡一声。
头,更疼了。
他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回房洗澡。
脱下西装外套后,看到衬衣上那半枚唇印,眉心一拧,立刻将衬衣连同沾染了香水味的西装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棠宁躺在床上,翻来复起,有点儿奇怪,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是因为看到他衬衣上面的唇印和香水味?
就算他出去寻花问柳又怎么样呢。
忘了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别说唇印了,就算是吻痕,那不也很正常?
棠宁一想到这些,就更加心浮气躁的,怎么都难以入眠。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下床穿着拖鞋打开房门,往外走了几步,就看到陆司城弓着身子匍匐在客厅的地面上,旁边是碎了的杯子,水和药片落了满地。
棠宁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扶陆司城:“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