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了手艺，只能他一个人用，而金顺学了，咱们家的孩子就都会了。把嘴闭紧，要是还在叨叨，自己用剪子把舌头剪了！”
听到这话儿，金赵氏捂嘴走了。
这事儿有先例，大姑姐嘴不严实，与别人说了主家的事儿，事儿虽不大，但被婆婆用剪刀捅了嘴。
金牛正在斟酌送与方橙们谢礼。
金银自家不多，全送了曲娘子未必看在眼里。
手中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送什么好呢？
这时老二的婆娘送来一只赤金虾须镯子。
金李氏道:“是巡府家如夫人给的。儿媳平日里带不出去。没多少重量，只占累丝这个艺技。”
她曾在上头下来官员时，给那如夫人带路寻……在那正室眼皮子底下，所以得了这么一只赤金镯子。
今儿个公公讲大儿去学艺，她就想到送与曲娘子这个镯子了。
金牛点点头，不愧是主家大小姐身边的二等丫头，比老大家的强上几倍。
老大家的金赵氏是他煤窑好友的闺女，长的一般，为人处事一般，但在当时却是最合适的选择。
…………
第二日，金牛带着两盒点心，一方肉约五斤，一小筐金杏，尚带点青色，给方橙送来，又拿出那只虾须镯当谢礼。
方橙看了一眼，点头收下了。
听了金顺昨日学习的结果，方橙点点头，说道:“傍晚跟我出去一趟。”
系统提供了十几位老赌徒的住址和活动轨迹，好让方橙带人去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