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抬起手，蒙住了眼睛，指缝渐渐潮湿。
低低喃喃：“什么嘛，说这种话……”
这种安排后事的话！
…
几天后。
盛相思一早出了院门口，傅寒江照常在外面等着。
她怔了下，皱眉嘀咕道：“也不用天天都来吧？”
傅寒江瞬间丧眉耷眼，“我烦着你了？”
“不是。”盛相思摇摇头，“我是觉得，这样你太辛苦了。”
“呵呵。”容峥笑着插话，“相思，你就让二爷来吧，他高兴着呢。最近药都少吃了。”
指的，是随身携带的那瓶‘救命药’。
盛相思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之所以和他见面，也是为着他的病情考虑。
既然他高兴，那就由着他吧。
只不过……
盛相思皱皱眉，道，“今天没有培训，是休息日。”
所以，“你快去公司吧。”
“休息日？”傅寒江稍稍疑惑，“那你这么早出门是要去哪儿？”
盛相思犹豫了下，照实说了，“我去白冉那里。”
“白冉？她又出事了？”
“没有。”盛相思摇摇头，眉心微微拢着，“我就是，想去看看。”
这两天，她们都有联系。
在电话里，白冉的情绪都挺平静的。
但是，“她越是平静，我就越是担心。”
“或许……”
傅寒江蹙眉道，“她是反抗不了，只能接受？”
据他所知，白冉和相思的性子并不一样。
说的好听点，比起相思，白冉要温顺的多，说的难听点，就是逆来顺受。
连发脾气，都很少。
“也许……”
盛相思点点头，可她有她的不安，“但我还是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