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他却又不完全知道！
他所知道的，只是个大概的轮廓！
傅寒江拿起手机，拨了个号。
“喂，二爷。”那端，是容峥。
“是我。”傅寒江微微阖眸，“你安排人，帮我查查，相思在费城那几年的情况。”
“费城？”容峥诧异，没太明白，“二爷，你指的是什么情况？”
“所有。”
傅寒江沉声道，“看能查到什么，只要和她有关就行。”
“是。”容峥应声，犹疑着道，“可是，那是在费城，又过去这么多年了……”
言下之意，只怕，查起来会很困难。
“尽量吧。”傅寒江眸色深了深，“她在一个城市待了四年，总会留下些痕迹。”
“知道了，二爷。”容峥虽不明白为什么，但没有再多问。
挂了电话，傅寒江讥诮的勾勾唇，是为了压下心头的愧疚。
他明明都知道了，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给相思一个说法！
那么，他至少要知道，她究竟吃了哪些苦？
多了解一点，也是好的！
…
下了场戏休息，方诺去给盛相思送水，指了个方向，盛相思随即抬眸看过来，而后，拎着戏服，过来了傅寒江这边。
“你怎么来了？有事？”
傅寒江不说话，只微微笑着，不着痕迹的细细打量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我？”
盛相思觉得奇怪，“我哪儿不对吗？”
“漂亮啊。真漂亮。”
傅寒江看着她笑。
相思的外貌，完美到无可挑剔，从外表丝毫看不出来，她受过苦……
那些苦难，似乎融进了她的身体里，被她给消化了。
一想到这里，傅寒江万念俱灰，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