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想要造反吗?”封伟安盯着汪树炜和那些保镖,见他们依旧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又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说:“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呀。”
封家那些自认为身份尊贵的长辈,这会儿倒是极度的安静,可能是想看看正房主宅内苑能闹出什么笑话来。
“若兰吐成那样,肯定是身体不舒服。她既然说自己哮喘患了,我想刘医生这里应该有治疗哮喘的药。
先为若兰服用一些,然后帮她诊诊脉搏吧。
她明天就要回杜家了,在我们封家生活了那么多年,避免杜家说我们苛待了她,瞧清楚了为好。”
封年淡定从容的说道。
封谂已经来真格的了,就算他现在阻止,怕是也阻止不了那宝贝孙子。
再则……是杜若兰先算计,把她和方惜聊天的监控,故意在家宴中播放出来。这明显是想让方惜下不了台,现在方惜这样做无法是正常的反击。
“刘医生,麻烦你给杜小姐药吧。”方梦汐盯着刘沁说道,却不等刘沁回答,她紧接着又说:“我觉得还是先替她把把脉再吃药比较好。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有些抗哮喘的药,
是很不利于孩子的。”
“对,先看看吧。”江玉婷现在只担心杜若兰肚子里的孩子,下意识的附和起了方梦汐的话。
“我没有怀孕,哪里来的什么孩子?方惜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这样当作封家人的面诋毁我?”杜若兰怒不可遏的呵斥。
她低估了现在方梦汐的心计,她如此咄咄逼人,而她自己此时此刻又如此难受的想要发吐。这肯定早就是方梦汐事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要让她在这里出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念重看着杜若兰的表情如此的阴鸷,下意识的念了一句经,然后用手捂着道生和道活的眼睛,再把旁边的墨澜也抱过来一并给护着。
这种勾心斗角,险恶之事,他还是不让自己人瞧着为好。
“念重师父,麻烦你把苗苗他们一并先带出去。”封谂听着念重的声音,直接把椅子上哭泣的苗苗抱到念重的跟前。
墨澜不走的话,苗苗也不会走,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念重强行把他们都先带出去。
“不行,我不走……我不能让他们欺负妈咪……”封忆琪哭得泣不成声。
“乖。”封谂蹲下身来,温柔的替她
把脸上的泪水擦拭掉。“有爹地在,不会有人欺负妈咪的。”
念重一手抱着墨澜,一手抱着哭闹不止的苗苗离开餐厅。
“若兰小姐,先让我帮你把把脉吧。”刘沁来到杜若兰的身边,恭敬的说道。
“滚……我已经说了,我没有怀孕,你们是有病吗?一个外人说的话,你们怎么能相信?
我一个单身女人,如何能怀孕?
你们这样是想把我往绝路上逼是不是?好歹……我也是为了你们封家的孙子,守了……唔呃……”杜若兰的情绪很激动,她越是激动,反而胃里越难受,克制不住的想要发吐。
封超一直搀扶着她的手臂,拍着她的后背,希望能帮她缓解一下。
她吐成这样,封超心里实在是担忧。这肯定是怀孕了呀,而且一定是他的孩子。
“若兰,你别怕,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的!
让刘医生帮你把脉吧。”封超担起了一个男人的责任。
如果杜若兰真的怀孕了,他就趁着这个机会,当作封家人的面求娶她。
杜若兰站起身来,用力的推开他。疯狂的说:“我为封凭守了七年的寡,她
……”她用手指着方梦汐。“她说我怀孕了,我就怀孕了?
你们这是在侮辱我,更让九泉之下的封凭无法安息。”
“你既然没有怀孕,那你怕什么?”方梦汐轻描淡写的说:“刘医生给你把脉而已,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清者自清,我要是误会了你,现在你马上就可以澄清啊。”
她说完之后,将挡在她跟前的江玉婷推开,疾步冲过去强行攥着杜若兰的手臂。
封超本能的扶住自己的母亲,差点江玉婷就摔倒在了地上。
“给她把脉吧。”方梦汐把杜若兰拉到刘沁的跟前。
“我不要把脉……放开我……放手……呃唔……”杜若兰离方梦汐的距离太近,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恶心得一直在干呕。
她发疯一般的嚎叫,一再抗拒让刘沁为她把脉。
“你们是死人吗?还是不懂得身为保镖的职责?”方梦汐一脚踹在杜若兰的膝盖上,令那个女人被迫单膝跪倒在地。
为了更好的压制反抗的杜若兰,她才会盯着汪树炜他们呵斥。
汪树炜犹豫不定,那毕竟是杜若兰啊。
“让刘医生好好的为若兰小姐看看。”封谂此时发话。
闻言,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将挣扎的杜若兰强行抓起来,按坐在那张椅子上。
“放开我……封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了你连命都差点丢了。你却因为一个下贱的女人伤害我……咳咳……放开我……”
杜若兰撕心裂肺的嚎叫,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