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并不是她一个人有手段的。
“不过，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顿了顿，肖寒又想起了另外的事情。
“嗯？什么？”
“你如果跟我在一起以后，很可能会很多人骂你，或许会黑你黑得更严重！”肖寒敛住嘴角的笑容，非常认真的跟她说这个问题。
唐萱苦笑：“到现在我还怕人骂？什么骂我没见过？无所谓了，爱咋咋地吧？！”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要勇敢一点。当那些污言秽语
再也影响不到你的心情，你就胜利了！”
“唔，那我可能还需要努力一下。”
“没关系，慢慢来，都会有一个过程的。”
翌日上午十点，封泽亦的办公室就迎来了一个律师，他自称是唐萱的委托律师，过来送离婚协议的。
封泽亦听了以后，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来得那么快，其实他当初只说分开，没说离婚，也是给自己留一份念想。却没有想到，她已经不想跟他有任何一点关系。
他终于要以这样的方式失去她。
原本是想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哪怕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也可以接受。但是，当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摆在他的眼前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伟大。
此刻，他心里也会难受，不舍。
“封总，如果您没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签字，唐小姐说，财产她一分钱不要，她只想尽快解除婚姻关系。”
律师的话又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在他的心上扎了下去。
“我还没有看完，你下午再来。”这个时候，封泽亦终于说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律师面露难色。
这人的气场太吓人，他也不敢直接拒绝他的要求，幸好，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想起来之前boss叮嘱他的话。
“好，我跟唐小姐说一声。”
说着，他当着封泽亦的面给打了一个电话。封泽亦也竖着耳朵听着。
但是听到第一句，他就下意识的蹙了眉头。
“肖总，我找一下唐小姐。”
那头说了什么，律师连连点头，然后就在等。
封泽亦看到他在等，不禁有点疑惑，难道唐萱没有跟肖寒在一起？
“没找到人？”他没忍住，问了一声。
律师也不敢隐瞒，直接说出来：“唐小姐在跟肖总做蛋糕，可能要等两分钟。
”
封泽亦闻言，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他抿着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他们一起做蛋糕的画面。肖寒一直对她很好，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也一直在保护她，他们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吧？
律师看着封泽亦的脸色越来越糟糕，有点惴惴不安，他这个样子像是要杀人一样！
眼看着他手里的离婚协议要被揉成一团了。那边总算有动静了。
“唐小姐。”律师恭敬的喊了一声。
然后看到封泽亦立即抬头。目光牢牢的盯着他，律师只觉得背脊有点发凉。
“好的，您稍等。”
律师拿下手机，看向封泽亦，说道：“封总，唐小姐要跟您说话。”说着，把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封泽亦的心情瞬间有点紧张起来。
只是他冷酷的外表为他掩去那种多余的情绪。
他缓缓接过手机，律师眼睁睁的看着，已经在担心自己的手机了。
万一他生气了，把他的手机摔烂了也未可知。
手机坏了倒是小事，大不了再买一台，主要是里面有很资料，数据，还有联络方式等等的东西。
封泽亦把手机贴到耳畔，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唐萱熟悉的声音。
“封泽亦，签字吧，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唐萱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已经不在乎。
而封泽亦听着，却只觉得眼眶有点发烫。许久说不出一个字。
“财产……”半晌，他才吐出两个字，然而还没有说完，就被唐萱打断了。
“律师没有把我的话带过去吗？你的钱我一分不要，我只想要自由。签吧，以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想再拖着，很累。结束了我才能重新开始，我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地。”
她的话，再次狠狠的扎在封泽亦的心口上。
“你……跟肖寒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