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胃，有点隐隐作痛。他知道，是今晚那些酒开始起作用了。
他躺在床上，一手捂着胃部，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痛得却清晰，他的心里却越舒坦，用童彤的话说就是，这些都是他应该承受的，是他应得的惩罚。
比起叶心悦承受的痛，应该不算什么了。
这一夜，不知道顾行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一直到第二天，他被嗡嗡的震动声吵醒了，他才睁开眼睛，真个人还有点懵。
只是迟疑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把电话给接起来了。
因为是叶心悦的电话。他看了一眼时间，竟然上午十点了。他忽然有点懊恼。
“心悦，抱歉，我起晚了。你要回来了？”他的声音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有点明显的鼻音。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几秒钟以后，才响起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