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顾奶奶这时候已经靠坐在床上，而不是躺着了。
“奶奶早！”叶心悦脸上带着笑容。
或许是昨天跟奶奶说了一番话以后，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
“心悦，早，睡得好么？”顾奶奶脸上也带着和蔼的笑容，底气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足了。可是状态看着要比之前好一点点。
“嗯，很好的。这里就是我的家，回到这里就像回到家一样，很踏实。”她走到床边坐下，握着奶奶的手，仰头看她，脸上的笑容没变。
“那就好。”顾奶奶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很和蔼。
她分明能看到，叶心悦的悲伤似乎没有昨天那么沉重了。
此时，李阿姨跟福伯端着早餐跟小桌子进了屋。顾奶奶看着还有点懵：“这是……”
“老夫人，您好福气啊，孙子孙媳妇儿都这么孝顺，他们说陪您吃早餐呢！”李阿姨带着笑，嗓门要比她们大一点。来到床边，高兴的跟顾奶奶说。
顾奶奶笑笑，确实挺好的。只是……